“还真在破庙后面寻到一坐新坟!只是那墓碑却空空荡荡的,上面一个字也无!”李君甫神色越发凝重道:“某寻思来问问你,可知那位小娘子如今落脚哪里?某也好去探问一二!”

许宣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应道:“那日小娘子哭的厉害!仿佛说了哪里人士,并不曾仔细听了!是某太笨!”

李君甫冷声道:“某也问了其他人,那日资助那位小娘子的人可不少!某寻了几个问了,却是要么没听明白,要么就是不记得了!”

李君甫看了看许大娘子道:“皆如阿弟这个模样!这就奇了!”

“莫不是个骗子?女骗子?还是见了…啊呸呸!我胡说八道!青天白日的!…”许大娘子慌了,又急又惊。

许宣拼命回忆那日情形…

对面墙头上,老石头笑的直打跌,小狐狸咬牙切齿道:“女骗子!女鬼!都是你这个老酒鬼闹得!”

小狐狸追着老石头打,石头没打到,老石头手上的酒壶里酒撒了!

老石头心疼不已道:“这是难得的好酒!我敬重那个酿酒的,这次没有顺手抄,是拿了铜钱打的酒!却没了!唉!你急啥呀!装几日女鬼咋啦?”

“你去装啊!你怎得不去装啊!”

“这不是男女有别吗!”

“那你装男鬼啊!”

“你不怕吓死哪个?我怕!”

小狐狸呲着牙又冲上去,老石头急忙躲,一壁躲,一壁嚷嚷:“莫急!莫急!过几日就有人来说你不是女骗子,也不是女鬼了!”

“谁!!!你又哄了谁来骗人?”小狐狸怒不可遏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余杭城钱塘县北关有个裁缝铺,老俩口,一个裁衣,一个绣花,生意很不错。

可前几年儿子去赶考,没了音讯,老俩口很是伤心了一阵。老婆婆还伤心的病倒了,余下的家资看了病,还不够,只能卖了北关的铺子。就搬到如今许宣家背后的小弄里,每日开了铺子,接几件活计度日。因了手艺好,大家渐渐找了过来。

李君甫寻那位小娘子,寻了好一阵,思量着,差点去刨了那座新坟!

今日得知,那裁缝铺子里,不知何时来了位小娘子!一身素衣白裳,仿佛是个戴孝的!李君甫一得了这个消息,立即起身奔了去裁缝铺,却吃了个闭门羹。

小捕快的手都敲酸了,还是没人应门。李君甫心里一突一突的,越发不踏实,正想着破门不大好!就听得身后来了脚步声,转头看,正是那对老夫妇,身后跟着一个素衣女子。

那老裁缝远远的见着,自家门口竟是站着捕快,心里顿时不安!疾行几步,问道:“来了!来了!是那位差爷?可是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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