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耳边“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姚摇低头看着手机,两秒后,点开微博。

消息那栏毫无意外地一片红。

姚摇懒得理,点开“发现”,下一秒,就看见热搜的第一位挂着四个字

姚摇父亲

“我跟姚摇她妈妈呢,早年感情其实很好,但后来因为我赚不到什么钱,她妈妈就开始嫌弃我,然后有一天就带着孩子走了,一走就是很多年。”

“虽然很伤心,但我总想着有天我能和她们母女俩团聚。”

镜头前,面容苍老的男人擦了擦眼泪,“但是我没想到她妈妈居然早就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过了,这也就算了,现在我女儿也不认我。”

“我现在生活过得的确不好,可我也是真的想她,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嘛,所以才去找她,可谁知道,”李四健又抹了把眼泪,“那孩子居然拿着酒瓶子赶我,就像赶乞丐似的。”

男人狠狠拍着大腿,“我真是白养了她这么多年。”

画面就在此刻暂停。

蒋老太气得把遥控器丢到电视上,“这什么玩意儿,怎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电视了!”

见老夫人发火儿,陈嫂赶忙下楼来安慰,生怕她血压上来。

听见动静,楼上的楚潇潇叼着棒棒糖瞥了眼一楼的电视墙,旋即给蒋执发了条微博推送,就是电视上播放的这段采访视频

一个叫李四健的男人,对媒体声称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认他,更拒绝赡养。

整个视频声泪俱下,全是控诉。

直接闹上热搜第一。

点进去,评论各种血雨腥风。

好歹是认识的姐姐,楚潇潇不想坐视不理,这才发给蒋执,虽然一句话没说,但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他能管管。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刻蒋执正在公司开会。

是涉及到股权的股东会议,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此刻,夜色浓重,长方形的会议桌空空荡荡,只剩蒋执一人靠在主位的椅子里,略显疲惫地揉着眉心。

助理就在这时敲门。

蒋执抬手,示意他进来。

助理将一打资料放到他桌上,“这是您前天让我调查的,信息都在这儿了。”

闻言,蒋执一顿。

忽然记起前天他送姚摇回家后,他命人去调查林期和姚摇口中不肯透露的男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本想早点回蒋宅陪老太太吃饭的,可这会儿他被这打资料牢牢锁住心神,根本没心思想别的,翻开资料就看。

林期有名有姓各方面资料好调查,总共下来就一页半,倒是李四健,费了不少时间,但到头来也只查出他的社会信息,至于和姚摇的恩怨,一片空白。

蒋执匆匆扫了一眼,并没从中挖掘出什么有效信息。

但多少能看出来,这个李四健不是好人。

就在这时,肘侧的电话震了震。

仍是楚潇潇的信息。

开会时他就看见了,只不过懒得回,这会儿没事,蒋执随手点开,却不曾想一眼就看到那条挂着姚摇大名的推送

女星姚摇不认生父,拒绝赡养,这到底是道德沦丧还是另有隐情?

读到这行字,蒋执心神一震。

视线往下移,是一行字

楚潇潇:好歹当年喜欢过,你真打算无动于衷吗?

无动于衷?

男人眉心蹙起,还没捋顺前因后果,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按逻辑来讲,他的号码只有少数人知道,根本不存在泄露出去的情况,除非是他主动给。

蒋执按下接通。

果不其然,莫子嫣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喂,蒋执,我是莫子嫣。”

“我知道,”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蒋执起身拎起外套,“你说。”

“出事儿了,姚摇又上热搜了,”莫子嫣慌慌张张的,“她那个挨千刀的父亲闹到媒体那儿,说她不赡养老人,还说她拿酒瓶子打人。”

“我知道,”男人面色沉沉,边说边往外走,“说重点。”

“重点,”莫子嫣就快哭了,“重点就是姚摇不见了,我给她打电话她关机,我回到家,发现她也不在。”

“说不定是出去透气了。”

“不是,她很宅,最近也很少出门。”

“……”

“我怀疑她去找李四健了。”

“听到这个名字,蒋执脚步停住。

他死死捏着电话,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破开。

电话那边,已经开始低声哭泣,“也怪我,昨天我跟她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她估计心情很不好,再加上这件事。”

“你不知道,李四健那个人有多恶心,他就像一只臭虫,从高中开始就缠着姚摇,这么多年都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视频里说的都是假的,什么感情好,想女儿,根本不是,当年路阿姨出车祸进了,一天要一万块钱,姚摇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凑上去给她治病,结果李四健就在这时候出现,把姚摇的钱都抢走了。”

“姚摇就是因为这件事,差点退学,那天晚上她还来我家给我爸妈磕头,说让我爸妈行行好借些钱给她,她做牛做马都行……”

后面的话,蒋执没有再听。

手臂像是脱了线,直直垂在身体两侧。

路阿姨,,下跪磕头……这一系列的词汇像是炸弹一般连在他脑内连翻炸开,男人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既不可置信,又恍然如梦。

如果莫子嫣说的是真的。

这一切发生在姚摇还在上学时候,那么那一刻,他在哪儿?

在他最心爱的女孩儿,他宠着哄着,想永远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儿下跪给别人磕头的时候

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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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冷艳剔骨入殓师痞性不羁刑侦队长

祁岸第一次见到梁满月,是在葬礼,她一身红裙,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就像一枝泣血玫瑰。

第二次见,是在停尸房,女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为床板上的尸体化妆。

再后来,是在审讯室,男人拉开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懒散又随意。清丽的眸与他视线相撞,梁满月:“我再重复一遍,这件事与我无关。”

“没说这个,”祁岸转着笔,“就问问你,那天晚上怎么算。”

梁满月:“……”

“睡完老子就跑?”祁岸笑了下,“挺好玩是吧。”

全支队都知道,祁岸冷痞不羁,感情上如脱缰野马,谁也别想掌控。可就这样一个人,却栽在梁满月手上。

女人冷血又娇艳,面对他的进攻毫无所动,身边人都劝他算了,祁岸却付之一笑,“我就是欠这小白眼狼的。”

直到一次任务,祁岸受重伤被送上救护车,众人亲眼看见梁满月按着男人伤口,眼泪大滴大滴往下砸。

祁岸偏像不知疼似得,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梁满月,我说过没,你早晚是我的。”

十二岁那年,梁满月因为祁岸的一句话,从此踏上颠沛流离的生活。重逢后,梁满月想,不然就玩死他。

可后来她才发现,祁岸早知她来意。

那一晚,男人把她强行扣在怀里,笑得恣意,“不就是玩吗?”

“梁满月,老子玩儿得起。”

双处,11,he

双向救赎,治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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