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懿轩道:“那便带上来吧。”

很快,翟烯良便被人给带了上来。

这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人,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即便是现在的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被人像是烂泥一般的扔在了地上,毫无生机,但这依旧不能影响他的美貌。

秦懿轩看了一眼翟烯良,然后又看了一眼姜文信,然后开口道:“既是关乎相邦的清白,那这人便有由相邦来审吧。”

秦懿轩话落,姜文信还未说话,一旁的廷尉昌启平便抢先一步开口道:“大王!恕臣直言,臣认为此事不妥!此事原本便牵涉相邦,现如今大王又将此事交于相邦处理,未免有失公允。”

秦懿轩看了看昌启平,又看了看姜文信:“这……要不你们二位,共同审理?”

就在此时,翟烯良突然笑出了声,有些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呵,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麻烦,不过就是要问我几个问题罢了,竟要商量如此之久。”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晕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我藏在了信文候府,更不知道,那人与信文候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我倒是要感谢那人,因为,是那人让我有了今天这个站在这里的机会。”

这翟烯良的话才说了一办便被姜文信给打断了:“大胆翟烯良!谁允许你站起来说话的!还不快跪下!”

翟烯良看着姜文信轻笑出声:“呵,相邦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这大王都还没有动怒,相邦大人您,便已然动怒了,难不成,这坊间的传言是真的,大王并非先王之子,而是相邦大人与当今太后的私生子?”

姜文信皱眉,情绪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对着秦懿轩道:“大王!翟烯良此人胡言乱语,依臣只见,此人已没有审问下去的价值,还是应及时发落为好。”

翟烯良听着姜文信的话,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呵,看来,相邦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啊,我不过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况且,我也说了,那都是坊间的传言。”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相邦大人您的反应竟是如此之大,原来,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邦大人,竟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只是,相邦大人啊,您当初指使我假腐入宫,勾引太后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姜文信怒目看向翟烯良:“翟烯良!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何时指使过你!”

翟烯良看了姜文信一眼,眼中满是不懈:“事到如今,那自然是相邦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我翟烯良,不过就是一阶下之囚,自是斗不过相邦大人的!”

“不过,相邦大人,这烯良,原本就是一市井粗俗之人,当初,可是相邦大人将烯良从市井带到了宫中,也是相邦大人将烯良,举荐给太后,这一点,我想相邦大人应该不会反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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