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儒智被知露唤起来后,面色苍白,整个人颓靡的很。
知露先是叹了口气又让玉儿倒了杯雾里青来。
“三叔喝口茶吧,知露晓得三叔一时无法接受,更是不愿相信,毕竟这血脉亲情是连着的。我开始也不愿信,可这事一桩桩一件件不光是冲着我爹我娘去的,更像是冲着家产去的。三叔若是心里有疑,不如同知露演一出大戏。”
温儒智颓靡的神色中浮出一抹疑惑:“什么大戏?”
知露浅笑道:“三叔附耳过来”
袁氏同温儒华的事已经被撞破了,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温儒华干脆就将袁氏收了房。温儒华房中除了正妻外还有一个妾室,早些年纳的,并无所出。
温儒华的正妻软弱,对袁氏进门的事情也是闭口不言,但温崇林的态度却不然。这二房本就他一个儿子,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弟弟,还是自己原先的三婶生的,自己那爹还不知避讳就这么给接进了门,害的他在外没少被人笑话。他回家也闹了两回,温儒华的态度却异常的坚决,更是打了他一顿罚了禁足。
今日温儒华是歇在袁氏房中的,两人便一齐被风影卫掳上山去了。
甜妹这段时日吃的多,睡的好,身子又高壮了不少,腿上的伤也好全了,这让知露不禁再次感叹它的自愈力。
趁着夜深人静,甜妹背着温知露上山,知露本来就瘦小,在甜妹身形的映衬下更是显的娇小。
甜妹虽然高壮,速度却异常的快,爬起山来速度竟不比风无卿慢多少。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亮,不用打灯都看得清周遭事物。
温知露看着躺在草丛中的几个人喃喃自语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真真不是我做的”
“呵不是你那就是二叔叔了?”
“啊啊”
温儒华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声声惨叫,待他睁开双眼就瞧见了被吊在树上不停被抽打的温儒智。
温儒华的睡意一下被惊散,等他想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是被吊在的树上。
他用力晃荡着身体,定睛一看才发现了那持鞭抽打温儒智的人竟是温知露。那温知露的身后还站着一头九尺多高的棕熊。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做什么?”温儒华惊恐的叫喊着。
温儒智被抽打的奄奄一息,脸上身上全是鲜血,他虚弱的开口:“二二哥这丫头非说是你我下毒害死了大哥说要我们偿命”
说完这句话温儒智就昏死了过去。
温儒华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大喊:“老三你没事吧?老三”
温知露一鞭子甩在了旁边的灌木丛处,那挥鞭带出的破空声在宁静的夜中格外明显。
“呵二叔,三叔说他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事?”
温知露慢悠悠的走到温儒华的面前,长鞭拖地,绕着他走了三圈。
温儒华眼睛不敢注视着温知露,将脸拗到了一遍:“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将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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