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弦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是了,这书信都是送到内宅的,张氏先收到是必然的。”
“而且这书信中是指望外祖父能来接济我们,张氏看了定是心疼银钱,才将书信销毁的。”知露道。
梁氏颔首:“虽说虎毒不食子,可事情真相如何还要从张氏口中套出话来。”
“那就让小三,小五吓唬她时顺道问上一问。”王若弦道。
“不可以,只要一问张氏就知道,这鬼是我们假扮的了。我们还是找外祖父一起去当面对质吧!”知露提议。
梁氏摇头道:“没用的,张氏还要在内宅讨生活,就算她没有私藏她也会认下的,这件事是个无头公案暂且先放着吧!”
王之毅读没读书信对知露,对梁氏都没有什么影响,但对王若弦却不同,她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否真的那般无情,只有知道了真相她才知道要不要同他真的划清界限。
知露这个做女儿和也不好真让母亲伤心不是?
晚上风无卿,风无影又去了樟松阁。
张姨娘昨日被吓坏了,晚上也不敢睡觉,瞪着两只眼睛在屋里来回的看,两个婆子就抄着烧火棍守在她床边。
这两个婆子一个叫侯妈妈,一个叫沸婆子是张家怕她一人搞不定内宅之事派来帮她管事的。
两个婆子还算忠心,真就是提着气帮她盯着的。短时间还好,可时间久了,人就容易犯困,大概一个时辰后两个婆子都开始昏昏欲睡,张姨娘也因为一直紧绷着神经变的有些疲倦。
她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昨天自己看错了。
当张姨娘准备叫两个婆子躺上床陪她一起休息时,窗边突然闪过一丝白影。
她是用余光看见的,看的不真切,但也让她的神经再次绷紧。张姨娘连忙紧抓着住侯妈妈的胳膊,全身颤抖着望着窗户。
侯妈妈觉得胳膊发痛才从昏睡的状态醒过来,她转头看见一脸惊恐的张姨娘,问道:“夫人又瞧见脏东西了?”
张姨娘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哆哆嗦嗦的道:“我...我没看...看清...就...在窗口......一...闪...闪而过...”
侯妈妈一脚将另一个还在瞌睡的沸婆子踢醒,压低声音道:“夫人说又看见了...”
沸婆子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警惕的像四周看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没有异动。
“夫人,估计是您瞧错了。”侯妈妈道。
沸婆子道:“我去门外瞧一眼。”
沸婆子抄起桌边的烧火棍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就在门开的一瞬间张姨娘一声痛呼,整个人蜷缩蜷缩成了一团倒在床上。
沸婆子闻声,连忙回头去看。
侯妈妈一直守着在张姨娘的身边,可发生了什么她却毫无察觉,只能看着疼的额头冒汗的张姨娘手足无措地问道。“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沸婆子跑到门口往院子里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在。
张姨娘捂着胸口呻吟道:“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我的胸口...痛死...痛死我了...我要...喘不上气了。”
侯妈妈连忙解开张姨娘的衣服,查看她胸口的位置,果然张姨娘的心口处有一块红肿泛青的印子。
侯妈妈和沸婆子背脊发凉,两人往屋中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异的景象也无异动。
那张姨娘胸口的伤是从哪儿来的呢?
难不成真闹鬼了?
“夫...夫人...您是...不是招...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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