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师兄的邀请,王自之与秦珊言自然不好推却。于是二人只能暂时压下个人情绪,往洞府里间走去。
少时,三人入得里间,分宾主落座之后。张养晦这才开口说道:
“既是深夜,为兄就不支使道童准备酒水佳肴了,还请师弟师妹见谅。不过二位若是有何问题,可尽管直言。为兄定当言尽所知。”
王自之闻言,先是将坐姿摆正,而后微笑着回道:“师兄言重了,你我皆为修道之人,岂会贪恋那些凡俗之物。”
“师弟此次前来,是想询问一下有关三日之后与恒阳派一战之事。不知以师弟的这点微末修为,可否能为门派和师兄做些什么?”
一旁的秦珊言原本正目光温柔的盯着大师兄,听闻此言后,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道:“微末修为?你要是不想担责任就直说,何必这样拐弯抹角,你要是微末修为,那三代弟子便都不用出战了。”
面对秦珊言的冷言嘲讽,王自之早已司空见惯,因此他自然不会去与对方计较,只是静静的将目光放在了大师兄的身上,等待他的作答。
张养晦自然不会如同秦珊言一样去处处针对王自之,相反,他与王自之的关系还颇为要好,所以在沉吟少许后,他便开口说道:
“掌门既然已经下了死战令,可想而知,到时的战况一定会十分惨烈,所以我也就不在师弟肩上压下太多担子了,大战之日,师弟只需在保全己身的前提下,尽力发挥实力即可。我想在混战的情况下,以师弟的斗战之能,必然会让敌人为之胆寒。”
王自之闻言神色平静,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语气坚定的回道:
“师兄过誉了,对于师兄的一番好意,自之也心领了,但是现如今门内弟子流失严重,三代精英更是少之又少,仅凭师兄一人,又能扛起多少担子,为山门挡难,本来就是师弟应尽的义务,所以还请师兄下发任务,师弟必当倾力完成。”
“对啊!对啊!师兄你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抗在自己的肩上,我们同为清源弟子,理所应当共同面对危机,所以也请给我布置一下任务,我也会尽力去完成的。”秦珊言听到王自之的话,罕见的没有反驳,反而和他站到了一个阵营。
张养晦见二人如此,不由得心中一暖。
随后又仔细的看了看王自之的眼睛,发现其中没有半点胆怯之意,于是不由得抚掌大笑:
“师弟果真是至情至性之人,难怪掌门真人曾言‘自之此人,德与才齐,礼与义足,吾年少不能及也。’”
秦珊言闻言,不由得一愣,而后更是露出了一脸不信的表情,道:“师兄你莫要胡言,我父亲日理万机,恐怕连王自之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会去说这样的话!”
张养晦仿佛猜到了她的反应,于是淡笑着对她说道:“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王师弟可是掌门真人亲自带进门派的。”
果然,他此言一出,秦珊言直接被惊得檀口微张,满目诧异。
按照张养晦的说法,那王自之应该就是掌门真人的关门弟子了,而身为掌门女儿的她,竟然一直对此毫不知情。
这不由得让她十分着恼。
此时的王自之坐在一旁,见此笑而不语。
自十年前,他以领先于常人的速度完成自己的学业之后,十五岁的他便独自进入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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