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果果捂着脑门,怒骂道:“谁让你开那么快的!狗日的,撞到劳资头了!”
坦克的司机很是委屈,窗口那么小,几乎全靠开多年粪车的经验,才没有开到沟里,居然还挨骂!
王果果光骂不解恨,还伸出臭脚,在黑暗的舱室里,踢了司机几脚。
不料他这下踢到了炮台操纵杆,坦克的长炮筒随着炮台转动起来,将屋内的一切豪华陈设砸的稀巴烂,嘁哩喀喳,稀里哗啦。
“真他么爽!就是要这样砸他个稀巴烂!”他疯了一样畅快淋漓道。
楚陵算了算账,这些奢华的玩意儿加上房屋损失,够他喝一壶了,再破坏下去,只怕这疯子把承重墙都砸了,塌了就坏事了。
他打开卧室的门,外面已经变成了叙利亚战场,只差请几个躺在地上的死尸。
“终于出来了!”王果果恨恨道,咬牙切齿。
“当然要出来了,儿子开着坦克来送礼,我不能辜负这份孝心!”
麻蛋上来见面就是伦理哏,这家伙真是欠揍!
可是,王果果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动手的话,挨揍的还是自己。
但今天有坦克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了!这样都赢不了还不如吃屎!
“狗日的,等死吧!”他威胁道。
楚陵微微抬起脚,吓得他一下子缩到坦克舱室里,盖上了舱盖。
“我儿子这招乌龟缩脖子神功真是厉害!快的劳资差点看不清了都。”
不过,既骂他是儿子,又骂他是乌龟,貌似有点误伤自己的感觉。
“给我调转炮筒,轰不死他个狗日的,也要用钢管砸死他!”王果果的声音从舱室里传来,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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