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禾有一点很好奇。

无论在那本书的剧情中,都没出现过这样的事,但现在,这些事却实打实发生了?

这些,并不是自己引起的啊。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江禾试图沟通系统。

‘系统?’

‘系统!’

系统没有给出回应。

“咒老,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超出剧情的变动吗?”

“不知道。”咒老回应道:“这玩意谁能搞懂,你能搞懂气运之子的气运又是哪来呢吗?”

“……”

江禾一听,更加沉默了。

本来只有一个问题,结果叫出咒老,就变成两个了。

“说不定,是因为你针对气运之子针对的太过分了,所以气运就在某种程度上将事情做出了改变也没准。”咒老说道:“也许冥冥中自有力量在掌握着一切。一种强大到让人胆寒的力量。世间一切,不过都是这力量的棋子。”

“这力量,是什么?”江禾问道。

“你问我,我就知道?”咒老无所谓道:“如果你下次偷那姑娘亵衣的时候让我看看,老夫说不定会帮你猜猜嘿嘿嘿……

……那姑娘实在是白嫩的很啊!啧啧啧……一挤一捏都要嫩出水了嘿嘿……”

既然咒老也不知道,自己也就没什么人可问了。

看来,这些事情只能先放一放,

回到圣子殿,邹小铠依旧在那里跪着。

江禾思来想去,怎么总觉得这个套路好熟悉?

先在门口跪几天,考察一下心性在放进去。

虽然都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出现过了,但总觉得这么像。

太老套了吧?

大家收徒都放门口跪着,还怎么体现出本圣子的与众不同?

想到这,江禾的飞梭降落,落在了宗主殿之外。

“还跪着呢?”江禾问道。

“只要您一日不收我为徒,我就在这跪一日。”邹小铠的脸上,满是坚毅。

江禾站在殿前楼梯之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罢……总在这外面跪着也不是个事。”

“你还是进去跪着吧,在外面跪着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圣子欺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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