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莛尝试起身,却又一次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努力撑地,但是最终徒劳无功地半坐在地上,越莛无力地垂下头,努力用神力引着在经脉中蛰伏不动的神力,但是神力仿佛死了般寂静。
越莛用濡湿的眼神萌萌地看着正紧张着的廖冀,廖冀看着这样的眼神,内心莫名软和了一下,自觉地背起了全身无力的越莛。
网上一部分人正在无脑磕糖,但大多数人还是理智的,都纷纷开始问越莛的身体情况。
但正安心贴着廖冀消瘦脊背上安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越莛当然不清楚网上众人的询问,廖冀感受到越莛的小脑袋不停地蹭着自己的脊背,不适应地耸了下肩,宠溺地低嗔,“越莛,乖一点。”
越莛果然听话地不动了,渐渐就这么在廖冀的背上安然地睡去了。
而在另一边的王字谦,张思远还有黄龄三人在越莛摔下去的地方停留了两个小时,但最后那个即将失效的迷药开始影响他们的时候,三人只能向前走,离开黑白地板。
三人进入了下一层墓室时,王字谦整个人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利索地将还不在状态的两人拉到身后,双手拿起冲锋枪,四处观察。
张思远和黄龄不明所以,看着整个墓室只有空荡荡的一个黑木棺材,张思远哆嗦着手从包里掏出黑驴蹄指着棺材。
王字谦也将枪对准了棺材,在僵持了三分钟左右后,见没什么事,王字谦只能不放心的放下冲锋枪,右手熟练地掏出手枪握住,对着身后两人道,“先看看这里有什么机关,可以出去,那口棺很奇怪最好不要靠近。”
两人肯定地点头,梁思远看着手里的黑驴蹄递给了黄龄。
黄龄愣愣地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蹄子,迟疑地接过。
张思远看着黄龄迟钝地样子见不过,一下子把蹄子塞进黄龄怀里。
本来心里还有一点感动的黄龄直接黑脸了,拿起粘在自己衣服上的黑驴蹄子,看着自己胸口血淋淋的印记,凝视着张思远。
张思远尴尬地转移话题,“啊,那个,那个墙怎么这么奇怪,我去看看。”
本来关注着两人的观众都齐齐露出姨母般慈祥欣慰的笑容。
三人在四周观察许久,王字谦甚至拿枪托开始敲击墙面,对着其他两人投来的视线,摇头,“不行,这四周都是实心的。”
三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墓室中仅有的棺木。
王字谦一马当先地走向令人感觉阴沉沉的棺材,迟疑地拿手敲了敲棺材,其他两人对视一眼,黄龄握紧手里的黑驴蹄帮着两人开启了棺木。
“停!”王字谦叫停了推棺木的两人,“快退后。”
刚刚掀开一角的棺木发出了淅沥搜罗的声音,三人想撤回之前的墓室时,才发现那个通道居然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整个墓室变成了全封闭的,三人只能抱团缩在角落里。
无数小黑点从棺木中涌出,张思远瞪大双眼,惊喊,“尸蹩!不好!!!王字谦快,拿火,快!”
王字谦掏出随身带的打火机打开,迟疑了一下还是丢向了尸蹩群,但是尸蹩只是绕了一圈又向三人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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