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屈阮童散了学,左等右等没等着闲歌,反而等来了太子身边的侍卫。
“屈公子,太子邀请。”
说罢,又怕屈阮童不相信他,补充道:“闲歌小姐也在。”
一听闲歌姐也在,屈阮童就放松了警惕,“我姐怎么没过来接我?”
“闲歌小姐受伤了,无法过来,便派我来接您。”
“什么!受伤了!快带我过去!”
……
看着头上缠着纱布,脚上裹成粽子的某女子,屈阮童难以置信。
怎么一上午不见,她把自己折腾成这番惨样?
比他还让人操心。
闲歌不喜欢屈阮童绷着小脸的样子,男孩子应该朝气蓬勃的。
甩了甩头上的结,一脸娇憨,“你看我,你看我。”
被她这么一逗,屈阮童也绷不住了,无奈道:“你小心点儿,都受伤了还敢甩头,不怕晕过去?”
“嘿嘿,你笑了~”
看着她和屈阮童之间的互动,一直充当背景墙的某太子,羡慕的说不出话。
他从小就在寺里与方丈习武,师兄弟们敬畏他,不敢与他打闹。回了宫后,皇上和皇后关心他,但从没有这般嬉闹过。
而且,他本人也不愿意与他们打闹,觉得太幼稚了。
可是看着闲歌姐弟,他真的羡慕了。
胡闹也胡闹了,饭也吃完了。
闲歌觉得待在赫显的寝殿里浑身不自在,便借着屈阮童下午不用上学堂为由,一瘸一拐地坐上回虞府的马车。
临走前,她隐约感觉赫显说了些什么,没听清便不再多想。
直到第二日,她大概明白赫显太子说了什么……
“扶秋,你把太子殿下带进来吧。”
“好的,小姐稍等。”
听着扶秋走远的脚步声,闲歌拿起一块儿石头,掂了掂,眼睛一闭,狠狠地砸在额头上。
瞬间,石头上染了血迹,她的额头也成功的砸出一个窟窿。
闲歌咬牙,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忍了!
这个该死的赫显太子,一大早上扰人清梦,带着御医直奔虞府。
还说什么,不让御医治疗的话,他是不会走的?!
刚把石头藏起来,扶秋就带着赫显太子和御医走了进来。
“闲小姐,没想到过了一夜你的伤口竟然还在流血,看来得换一盅药了。”
闲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随后看向百里赫显,“太子殿下,我这里有漫儿留下的药,效果比御医的好多了,不如让御医用漫儿的药吧。”
虽然她不是肉体凡胎,区区小石头更不足以让她伤了元气,但每天做这种自残的事情有没有很残忍啊?嘤嘤嘤!
御医对于她的提议有些不解,“可是,我这些药都是各宫贵人们用的,已是顶好的药方,难不成这漫儿小姐的药方能比我的还好不成?”
呵呵,对于御医的这些话,闲歌就说了七个字:“她医好了聂泰王。”
御医:“……”有被冒犯到,谢谢。
深受打击的御医,含泪为闲歌上了药,又含泪“借鉴”了药方。
原本对于太子殿下大清早拎他出宫这件事心中憋屈。
现在只想说:不虚此行!
转眼过了一周,期间太子来了两次,见闲歌恢复的很不错便没再过来了。
“啊!我终于自由了!上学堂实在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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