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经过一番口沫横飞地讨价还价,张少阳强行以丁丁受伤,需要汤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为由,要求聂行远分出一枚金币给他。

聂行远在考虑到最近一段时间的收入还要靠张少阳,万一因为今天这小小的一枚金币导致他使坏放水,故意在对战中输掉,那吃亏的还是自己。

犹豫了半晌,还是咬牙答应了张少阳。

当看见聂行远露出像吃了屎一样的脸色,把金币交到自己手中的时候,张少阳不禁眉开眼笑,心情极度愉悦。

盘算着等钱存够了,就去给丁丁买兽核,觉醒技能。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聂行远身后的郝骏,发现他正直楞楞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金币,顿时一挑眉,说道:

“那谁,别以为成了自己人咱们这笔账就可以算了,我可告诉你,从今以后,只要你一天没赔钱,咱们不仅账还要接着算,息钱也少不了。”

说到这里,张少阳顿了一下,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聂行远,话音一转,接着说道:

“不过看在老头的面子上,我也不多要你的,月息按一枚银币算吧,老头也正好当个见证人,以后别说我欺负他。”

闻言,郝骏眨巴了两下眼睛,皱起眉头,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刚才腆着脸跟着聂行远,用好不容易攒的钱赌到了一枚金币。

现在只要自己愿意,用这金币就可以了结与一位御宠师的恩怨,想想还是挺划算的。

这若是在聂行远答应收他入馆之前,他肯定二话不说,直接给钱。

可眼下突然有了一个能成为御宠师的机会。

如果把金币给了张少阳,那岂不是就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溜了。

思来想去,郝骏又觉得这个钱暂时不能给。

即使会因此欠上一位御宠师的债,每月还会被算一枚银币的息钱,可想想实际上并不吃亏。

假如自己真成了御宠师,赚钱那不是分分钟的事,难道一位御宠师会连区区几枚金币都赚不到吗?

幸好郝骏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若是被张少阳和聂行远知道了,肯定会迎来两人的白眼。

当张少阳见郝骏答应了,等有钱后就连本带息把钱赔给自己,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眼下,丁丁已经受伤,肯定是无法继续训练,三人便一同回了训练馆。

志得意满地回到训练馆里,张少阳正准备让聂行远出出血,搞点好吃好喝的回来庆祝一下自己首战告捷,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聂行远的白眼。

“就你,也好意思庆祝?也不看看你刚才指挥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被聂行远训斥,张少阳自知理亏,没什么气势地嘟囔道:

“那不也赢了么,再说了,我这也是第一次,难免会犯点小错...”

聂行远一听,顿时冷冷一笑,说道:

“你那也叫赢?先不说一开始因为轻敌,被打得差点尿裤子。

在那之后呢?那只三尾狐都已经伤成那样了,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还差点被对方翻盘,如果不是你那只傻鸟硬抗下了攻击,我看这会儿某人就该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吧。

你这如果都只是小错的话,那大错该是什么样子,缺胳膊少腿还是直接可以埋了?”

张少阳讪讪地摸了摸脸上已经结茧的伤疤,沉默不语。

虽然在这场战斗中,的确有因为是第一次驭使御宠战斗而有所不适应的因素。

但归根结底,还是他没有把聂行远的话放在心上。

一时间,张少阳也没敢继续说话,深刻反省起来。

至于郝骏,见到自己入馆的第一天馆主和学长就吵成这样,顿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退到稍远处,极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见此,聂行远不禁轻哼一声,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得色,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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