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老爷太太!二少爷在三姨娘屋里‘脱阳’了。”一个老妈子惊声尖叫着,接着就听见一阵人仰马翻的杂乱奔跑声------
“老爷?太太?---现代社会还有这称呼?!还有‘脱阳’?那不是传说中的‘马上风’吗?!!!在营养过剩、身体素质普遍提高的现代社会已经很少见识到这么奇葩的事了吧!说啥也要看看热闹”;我幸灾乐祸地思维发散着------(男人也有八卦之心的,不解释)。
这些都不是重点、好不!重点是------
身体的不适感使得我慢慢把发散的思维收了回来,这感觉绝对不是我家的“席梦思”!而且还有一双想要努力地推开自己的小手顶在我赤裸的胸肌上。
浑身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是一种肉体疲累后的身心愉悦感。我知道这感觉!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感觉!
艹了!我突然吃惊地意识到了不对!---难道“中风”的男主角---是我?!!!又吃惊又尴尬的猜想着。不至于啊!我的身体我知道,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年轻了、虽然我不是大块头的肌肉男,但年轻时当过兵的经历使得我从未中断过对身体的锻炼,再说当兵养成的自律我也从未放纵过自己啊!“马上风”这么奇葩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八卦好奇心促使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一探究竟。
~~~~~~怎么回事?我的眼皮沉重的就像被粘住一样,怎么努力也睁不开,而且随着意识的回归,头脑中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汹涌地撞击过来,随即伴随着强烈的头痛和身体的不适~~~~~~
我不是正在战友聚会中和老战友喝酒打屁吹牛呢吗?!带着各种疑问---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个纨绔少爷二十年的不良记忆就像演电影一样在我的大脑中过了一遍。
艹!牛逼啊!我惊叹这哥们儿过的潇洒啊!不满十八岁就已经出过洋留过学、会机械建筑、懂经济贸易、精通七国语言、打架斗殴、喝酒泡妞、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欺男霸女样样都沾。刚回国两年就娶了四房夫人。不对!应该是---除了大夫人是明媒正娶的外,其他三个都是强取豪夺来的。你说这哥们牛逼不?!人才啊!我满满的羡慕嫉妒恨!比起自己这苍白的人生,这货不要太精彩了,人比人得死啊!
在梦里我晒着日光浴喝着冰镇啤酒,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半空中,看着脑中的狗血记忆电影,不断的发出惊叹!是的、我就是这样悬空躺着,就好像身下有一个隐形的沙滩躺椅。这是一个足球场地那么大的空间,虽然这个天地间没有太阳,但却阳光普照、温暖而不爆裂,舒适而温暖。而在这个空间的边缘有一个像贴着一层浅蓝色薄膜的门洞,就好像是一层能量膜、表面泛着一圈圈的涟漪,很科幻的样子。
我正准备想一探究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说话声~~~~~~我一惊,思维就毫无准备的退出了光怪陆离似幻梦境。
“大夫!我儿子怎样了?”一个慈祥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这是我娘的声音!”心底突然就冒出来这个想法。(不对啊!~母亲大人不是八七年就去世了吗?声音也不对啊!)
“老夫人放心!二少爷没事了,已经缓过来了,只是以后不能再让他吃那些虎狼之药了,否则真会要了他的命!”
“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撺掇我家老二吃那些下流的东西,让我查出来绝饶不了他!”母亲咬牙切齿说道,接着又温声关切地问:
“可是!~~~这都昏睡两天了怎么还不醒?”
“没事,从脉象上看,二少爷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有危险吗?!您说用什么药?!我马上吩咐管家出去买,只要能治好老二,多贵的药都去买来,京城没有就去外地,外地也没有哪就让商号去外洋买,总之您要开最好的方子、用最好的药!“
“老太太!您别着急、放心吧!是好事!我只是奇怪二少爷的脉象比已往更加强劲了,而且~~~~~~”医生有点苦笑的有点难以肯定地说“我只是很奇怪贵少爷此时的脉象!说句粗鲁的话~~~从脉象上看,此时二少爷壮的像头牛!”
“啊?!那就是说没有危险了!?~~~阿弥陀佛---真是老天保佑!谢天谢地!~~~~~~”母亲一阵低声的碎碎念。
“这个孽障死了倒干净!真是家门不幸啊!”
中气十足的老年男声恨恨的怒其不争说道。(这是父亲声音!我很奇怪自己怎么就对这些声音很熟悉呢?!)
“什么死了干净!老爷这是你亲儿子啊!”母亲很不满父亲的态度。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给惯得!”
“什么就我给惯得了?!”母亲声音拔高了二十分贝!
“我什么时候惯得老二了?呜-呜-呜---我倒是想惯着他,老二九岁就被你这个狠心的爹发配到了国外,他当时才九岁啊!”母亲呜咽的低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在外人面前成什么样子!大家都出去吧。王大夫!请去前堂尝尝我新得的茶?---”一听就知道是一言九鼎大家长的范。
“张老的好茶我可得尝尝,那就叨扰了~~~请!~~~”
“老二家的你留下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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