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显然没够,被推开也好像有些意外,蓁蓁怕他不悦,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微微瑟瑟地开了口,“妾身侍候皇上把这个脱了。”

她指着他身上的铠甲,那东西确实咯的慌,磨得她腿好疼,说完了又怕他被她打断生气,当即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那男人喉结滑动了几下,眼睛盯着她看,还是那副微冷的样子,好在没生气,也没放下她,单手箍着她的腰肢,便大步地带着她进了她的卧房中,到了床榻之上。

那塌上锦衾香枕,四周更都是她的香气。

嬴煜放下了人,便立在那床边,微微抬了头,闭了眼。

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便是让她为他宽衣。

小姑娘赶紧起来,跪在塌上,去给他卸甲。

这活她哪干过。

事实上,她在苏家,在学那春-宫-秘-图时还真的跟嬷嬷学了为男人宽衣,可这个不是衣袍,是铠甲。

小蓁蓁的小手在那摩挲了好久方才找到了他那腰封开启的位置,方才一点点地把他那甲卸了下。

但前一瞬刚好好地把那铠甲放去了一边儿,回来她便见那男人过来要搂她,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他身上的一股子汗味。

蓁蓁以前也往他身上靠过,不是很明显,但也有一丝淡淡的蛮好闻的味道,但今天的可实在是不怎么好闻,想来是捂了一天的铠甲,出了不少的汗的结果。

蓁蓁便不明白了。

他现在是皇上,手下有的是人,为什么还非得自己出去,就算是去擒裴玄承吧,那么多将军和士兵,用得着他么?

八成是打仗打惯了,闲着难受,手痒痒。

蓁蓁再度抵住了他,长睫微动,娇滴滴地道:“妾身伺候陛下沐浴。”

那嬴煜显然又是一怔,瞧着意思,她要不说,他就想这样了。

“哦。”

他应了一声,但没用蓁蓁,转身就走了。

“朕自己来。”

小姑娘乍还吓一跳,想这要是把他惹生气了可糟了,但也便奇了怪了,他出了汗,不热不想洗澡么?

那男人去了浴室之际,蓁蓁坐在床上微微发抖,想着他刚才亲她都让她害怕,更别提一会儿了……

嬷嬷说第一次都很疼,他不能弄死她吧?

蓁蓁捏了捏手,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又紧张又生惧,腿都软了。

这般想了半盏茶都不到的功夫,她便听到了水声和脚步声,继而见那男人随意地系着衣服出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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