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顿似乎心情不错,他说一会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安排,不过他现在正和客户在酒店五楼贵宾厅一起喝酒,问她要不要一起。

白芷想了想,当时已经是晚上了,半夜出来喝酒...怎么也感觉不太名正言顺,她于是再确认了下:“真的没有需要我做的工作吗?如果是休闲的话,那我正在和媒体沟通,您知道的,是小唐,喝酒我就不去了,如果有需要修改文件什么的,可随时叫我哦~”

蒋思顿似乎有点失望,也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看到她的表情更冰冷了。

第二天一早,千人峰会上,所有的行业专家济济一堂,各大重量级媒体长枪短炮,白芷紧张的记录着每一个领导嘉宾的发言,并迅速整理。

一个间隙,她抬头看到前排新华社记者,带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打字机,比普通电脑按键更大的键盘,紧跟语速的打字速率,有时一个键敲下去就是一排词组,看得她不由得连连称奇。

中途难得休息,白芷走到宴会厅走廊,端起一杯咖啡简单social一阵,交换了几张名片之后就往会场走去。

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惯常的走道里突然出现一排整整齐齐的穿黑西装的人,为首的那一个拦住了她。

白芷有些奇怪,不对呀,正常峰会都是她规划设计的,不记得有设置过这么一群人啊?拿起工作牌示意,“我是工作人员。”但是这个黑衣人依然没有反应。她正沉思间,那个黑衣人发话了:“抱歉,这是元首专用通道。”

“元首?”白芷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国家元首?”

黑衣人点点头。

白芷惊讶中换了条路径进入会场——因为眼看着下半场就要开始了。没想到下半场竟然临时增加了几个邻国前总理、前国王的发言。

增添了如此重量级人物的发言,作为活动总控却没有事前安排以及得到通知,这在简直无法想象,几乎可以载入行业史册了。

事出突然,征得同意后,白芷只好立即紧急和会议主持人沟通,在原有会议议程设置的基础上,临时增加了串词和在现有基础上增加欢迎仪式,尽量做到让观众和各路媒体看起来就像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所幸场与会者并未看出多少端倪,在这个五千人的会场,一阵轻微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过后,现场似乎也并未有发生骚乱,直到活动全部结束,白芷轻微的舒了一口气。

随后的晚宴上,白芷端上红酒杯,远远观察着一处一群人围着沟通的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这是个长卷发的举止干练但面目和蔼的女士,迟疑了一会儿,白芷勇敢的走上前去,打了个招呼,交换了下名片。

之间对方的名片上赫然写着:联合国XXX办事处干事。

还未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个女士给白芷写了一个邮址,客气的说:“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共事,就用这个邮址和我联系。”

白芷有点懵,她在想,现在国际上老外也在遵行中国的礼节吗?如此客气...我去联合国?这是根本难以想象的事情嘛。对哦,对方就是客气一下,别当真。

于是,她就小心翼翼的把名片收起来,举目环视,看看是否有下一个social对象。

这一晚,白芷望向酒店之外的忽闪忽灭的各色霓虹,捏着手机时刻准备着是否有人找,但另一边也着实想不太通,蒋思顿的态度也太奇怪啦,忽冷忽热,一会热情和善,一会儿冷冰冰;一会儿极力保持距离,一会儿又大半夜邀她去喝酒,甚至也不是工作酒局。

算了,白芷摇摇头,中年男人的世界,我搞不懂。想了想,就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时,静静欣赏窗外南国特有的风光。有记者邀她一起出去逛街,她想了想拒绝了——毕竟是出来工作而不是出来游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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