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杨修公子!”这个时代,不似后世,重礼节情义,阮瑀上台也是拱手持礼作揖。

曹植注意到这阮瑀在台下之时,其身边之人正是祢衡。

阮瑀年岁要长杨修、刘桢等人不少,倒是声名在外,今日来此也不是为了要什么风评,只是在台下见杨修如此赞扬曹植,之前也却是有疑曹植之才华,而祢衡在一旁也有推波助澜之作用。

“见过阮瑀公子,刚刚公子所言可与众人说说?”杨修自信曹植之文采心胸,故而甚是坦荡,拱手说道。

同是拱手持礼,不得不说,杨修所做更显文士风采。

“台下诸君皆是当世才子,杨公子的才学见识我等皆是认可的,不过曹植公子得公子一等之评,我等只闻其诗其赋,可未曾现场见过。今日不知可否有幸一见?”阮瑀只是平淡说道。

“哦?你是想见识曹植公子的才学?”杨修微微笑道。

“正是,之前便闻曹植公子之诗文,近来更是有着三步镇国《将进酒》,十扇三风流的美誉传奇,这些诗中或意境高远,或文辞华丽,或尽显风流温婉,风格转化之大,我很是好奇,相比在场的诸位也是颇为好奇的吧!”

“哈哈,这真是曹植公子才华之展现啊!”杨修听完哈哈大笑,说完转身回首,对曹植拱手作揖,弯腰到底。

“还请公子一展风采!”

曹植见此,也是知道,是刷成就的时候了。

收起风月扇,站起身来,微微整理风月长袍,拱手作揖,走上台前。

“见过阮瑀先生。”曹植拱手道。

这一声先生倒是惊道了阮瑀,在他的印象中,无论如何,此子都不因如此,只是忙道:“先生不敢当,今日还请曹植公子自证。”

“阮公子说的是,却有人由此疑虑,今日植在此台上,诸位但有想问,想考之,植尽力而为!”说完,曹植微微弯腰持礼众人。

“之前便闻曹植公子极擅长五言诗,最近为何不写了?可否有什么难处?”一位年轻学子问道。

曹植微微点头,笑道到:“不是不写,也不是有难处,只是之前见了公干兄,公干兄五言写的极佳,我便不愿在公干兄之前再写五言。”

说完,曹植回身对刘桢微微拱手,刘桢颇为激动,眼角似乎有些红润了,连忙拱手说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今日若是因为桢让曹植公子难堪,受到苛问,这就是罪过,还是公子今日写那五言,展大才以镇众人!”

“我说过,不在公干兄之前再写五言。”曹植还是拿捏了下,毕竟反转要多,成就才会有。

“呵呵,怕是推托之词吧。”那年轻学子再次出言。

“还请公子做诗,否则桢这便离席!”刘桢也不愿曹植为难,出言说道。

见造势差不多了,曹植顺势应下,却表现的有些勉强。

台下祢衡似是计谋成功,微微一笑,刚刚那年轻学子也是自己的同乡,倒是被拿来当枪使了。

“还请阮先生出题,我作五言诗以答。”

“之前曹植公子在所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着实写的精彩,不过却太过幽怨,今日诸位年轻才子佳人集聚于此,不妨公子便以少年为题,却是要限定风格,需写的豪情万丈,需写的意气风发,不知曹植公子可否?”

“阮先生可还有其他要求?比如时限、平仄之要求。”

曹植一言出,众人皆惊,这是得有何等的才情才能说出此话,这当真是文曲星下凡不成?

阮瑀也是一惊,眼前之人竟真的有如此大才?

“那就请公子与十步之内作完!”阮瑀也是不信,居然有人比自己优秀如此之多?文人的怪性子也是出来了,你不是喜欢逞能吗?那就合你的心意。

“十步?”众人议论纷纷,只是祢衡脸色微微一变,这不会弄巧成拙,又要成就一番曹植之文名吧。

只是已然迟了,曹植于这月旦评之高台之上,一步一摇扇,三步之后,停步收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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