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薛冰慌乱的坐起身来,把衣服拉好,他的手不断颤抖,这种不堪入目的事情竟然被别人发现了,各种难堪羞愤,让他甚至无法把扣子扣好。
桑谦上前主动帮薛冰把衬衣扣子扣上,遮住了那些伤痕,却因此又看到了薛冰脚上被铁链锁过的痕迹,生活过于单纯的他惊骇的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眼睛。
“你这是……”
不等桑谦开口说话,薛冰已经慌乱的跑出茶水间。
“怎么身上湿漉漉的?”
薛冰一进屋,曲文清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摔了一跤,咖啡洒了。”
薛冰低下头,不去看曲文清的脸,下一秒曲文清已经走到他面前来。
“摔哪里了,我看看。”
话毕,不等薛冰开口,他已经撩起那衣服,确定没有摔到或者烫到,曲文清放下心来,指尖落在那如温玉般暖心的肌肤上,难免又心猿意马来。
薛冰看他那熟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忙按住那只乱动的手,“你疯了,这里是公司,人来人往的,会被看到的。”
曲文清又怎么会在意别人察觉到他跟薛冰的关系,从前他就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薛冰是他的人。
薛冰挣扎的力气大了点,引得他一阵不悦,“你是不是忘记了,大哥的命还捏在我手里,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薛冰表情一滞,脸上那因为出门带来的点点光泽又消失了,沉默着,主动上前,帮曲文清褪下外套。
中途,门外有敲门声响起,惊的薛冰就要推开曲文清,但曲文清又大力把他按回去。
他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偏生,曲文清就是要为难他,哪怕薛冰极力忍耐,也会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几声低哑的呜咽。
可能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曲文清特别激动,一兴奋,多要了几次,等俩人完事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外面的人基本都走光了。
薛冰艰难的从办公桌上爬下来,脚挨着地面险些没站稳,曲文清扶着他,看他柔柔弱弱人样子,餍足的笑着,索性抱他离开。
薛冰哪里愿意,半推半就的被扶着走近地下室,幸好一路上都没遇到人,才没让薛冰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
曲文清去开车的时候,扶着墙的薛冰忽然发现,背后有人在看他,扭头一看,才发现是桑谦,那种羞愤屈辱的情绪又一次在脑海里蔓延,薛冰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这一晚,薛冰没有再回到镜子屋里,而是跟曲文清一起睡在主卧里,为了防止他逃跑,曲文清在睡前把他的手锁在床头上。
每天白天里带薛冰一起去公司,晚上带着薛冰回来,俩人寸步不离,只要薛冰不离开曲文清的视线,他也能在曲文清工作的时候,做一点其他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偶尔在忙碌中抬头,看到薛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曲文清也不禁露出会心一笑,只是当他的手指落在脸颊上时,他的笑又一点一点消失。
到底有什么,早就不一样了。
“你还好吧?”又一次在茶水间遇到,桑谦难得用柔和的语气对薛冰说话。
薛冰又一次慌乱起来,惊惶道:“你……你都知道了?”
桑谦点点头,见薛冰因为他点头而浑身颤抖,满脸羞愤难过的表情,忽然有点同情起这个男人来。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薛冰是对不起曲文清,可曲文清这样做,是犯法的,他不想曲文清为了薛冰,彻底毁了自己。
“我……阿生他……还好吗?”
上次曲文清说了那句话之后,薛冰再也没敢提起曲柳生,他就想知道,曲柳生好不好,有没有接受该有的治疗。
桑谦一愣。
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曲文清的爱才是真正的爱,可是看到薛冰和曲文清他们的纠葛,他又觉得,自己不懂爱情了。
“他还是老样子,一直接受治疗,只是没有起色。”
“谢谢!”
薛冰双眼含泪,“只要他还好好的,就好,就好!”
“想知道大哥好不好?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薛冰瞳孔猛地一缩,他僵硬着脊背回头,看到斜倚在门口的曲文清,脸上露出无措的表情。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薛冰被曲文清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进办公室,自然少不了一顿折腾。
“从今以后,不准再想他,不要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不可能!”连日来的威胁折磨,换来了薛冰剧烈的反弹,哪怕那些可笑的反抗是徒劳的,他也不愿意再妥协。
他倔强地瞪着曲文清,眼底簇起两团愤怒的火焰。
“我爱曲柳生,我爱的只有他,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爱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看到你就恶心。”
一瞬间,各种暴戾愤怒的情绪都涌上心头,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怎么都无法控制。
曲文清掐着薛冰的脖子,更加残忍的侵入。
“说,你爱我,快说。”
“你做梦!”
他讥笑着,轻蔑着,像极了在看一个小丑。
曲文清彻底失控了。
【系统:叮,炮灰值增加7,当前炮灰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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