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猛汉被-操躺三天。

经过了两个晚上的风雨交加、翻云覆雨、血雨腥风,江醉非是真真切切在床上躺了三天。还好裴何凌这个贱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在这三天都没有搞他。

在这期间,他实在是有些难受,偷偷摸摸找了点消炎药,正趴在床上准备抹药的时候,裴何凌回来了。

“老公,想我想成这个样子啊,还自己玩自己,手指够长吗?”

听到这声音,江醉非吓得裤子都没拉就摔下了床。

裴何凌捡起地上的药:“这是什么,春-药啊?”

“春你妈,给我!”江醉非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裴何凌将他拉上来,脱下他的裤子,让他趴在自己腿上:“老公乖,我帮你擦。”

江醉非咬牙切齿:“裴何凌,等老子好了,操不死你个狗日的!”

裴何凌倒是一脸悠闲,手指涂上药,就给抹了进去:“你这屁股不中用啊,我才上了几次啊,你就疼成这样。”

“老子上你一个试试!”

到了第三天,江醉非终于恢复好了。

早上裴何凌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起来。裴何凌亲了一下他:“今天起这么早啊,干嘛去?”

江醉非推开他:“嫖-娼去,要不要一起?哥请你。”

“不用。我嫖你就行了。”

来到车库的时候,江醉非有些犹豫,虽然那地方已经不疼了,但是还有不适感,他想了想,干脆不开车了。走到裴何凌的车旁边:“傻逼,载你老公一程。”

“你去哪里?”

“先去警察局告你强-奸,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

裴何凌不以为然:“就你这名声,你说的话有几个人会信?”

江醉非坐上了副驾驶,他想着,今日必须得去找自己之前的小情人好好爽一番,不然都要被裴何凌给上萎了。他得重拾自己的雄风!

等车子开出去之后,裴何凌问:“你去哪里?要是没事儿干就跟我去公司。别在外面乱玩,败坏我的名声。”

“你管我,老子不把你绿了,我就不姓江。”江醉非点起了一根烟,目光郁郁地望向窗外。

“不姓江,那就姓裴呗。反正你都被我上了。”

一直开到公司楼下,裴何凌才停车。

江醉非敲着车窗:“孙子!把我送到南一路去啊!”

裴何凌潇洒地下了车:“你自己走过去,我还上班呢。”

江醉非心里憋着一股气,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一个酒吧。大早上的,酒吧还没有开门。这酒吧是他的死党开的,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箱子,下来开门!”

箱子本名叫做韩可享,挺不错的一个名字,结果被江醉非起了个这么土的外号。

韩可享还没起床,嘟囔着:“你不在家抱媳妇,这么早来这里干什么?”

“少废话,赶紧下来开门!”

韩可享顶着个鸡窝头,踩着人字拖下来,嘴里叼着一根烟:“哟,脸色这么差,纵欲过度了吧。”

江醉非推开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就在你这儿过了,不回家。”

韩可享倒了一杯柠檬水给他:“为什么啊,和老婆吵架了?”

“没有。”

这时,楼上又有一个人下来,那人叫卫钦,长着一副韩国花美男的模样,很是帅气。

江醉非、韩可享、卫钦这三人是从小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一丘之貉,都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卫钦搂着江醉非的肩膀:“非儿,裴何凌那家伙操起来怎么样?那美人,以前我还追过他呢。”

江醉非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冰水:“就那样吧。”

韩可享也来了兴趣,裴何凌算是他们这圈内的公子哥中最让人垂涎的。那人长得祸国殃民,看起来惹人怜爱,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上?

韩可享去冰箱里拿来一个西瓜,一刀切成两半,用勺子挖着吃,含糊不清地问:“非儿,他活儿好不好啊?”

“就那样。”

卫钦笑起来:“跟我们讲讲呗,你们都做了几次?那小子在床上放得开不?”

江醉非琢磨着,如果这两人知道自己被裴何凌给上了,怕是恨铁不成钢地揍他一顿吧。

于是他开始胡乱吹牛、口若悬河:“操得可爽了,那孙子还是个处呢。在床上也很听话,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敢反抗的。”

韩可享惊呼:“还是个处?不会吧,我听说他也挺能玩的。”

江醉非摆摆手:“他家里比较保守,他虽然出来玩儿,但是不敢真的上床,家里管得严呢。”

卫钦拍手:“非儿,那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江醉非窝在酒吧里打了一上午的游戏,终于接到裴何凌给他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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