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时的柳红衣,沈墨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左右你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还不是随我怎么说。

回应沈墨的是一把甩过来的剪刀,正是之前沈墨给她剪碎花裙的那把。

“你这孽子抽什么风,想要弑父不成?”

柳红衣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不知道该抱有怎样的态度,即使自己现在有很多事记不清了,但自己身上的绷带,应该是对方帮忙包扎的,而且他还让自己吃饭,应该没有太多恶意的。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皱着柳眉道:“你在说谎。”

沈墨听了心中一惊,难道对方并没有失忆,还是她根本就是在诈我。

“我哪里说谎了,你叫沈红衣,我叫沈墨,闺女都是随老子姓,我就是你爸爸。”

“你太年轻了,年龄根本对不上,还有你之前说你是我爸爸的时候,你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琐。”

我特么……

沈墨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柳红衣的智商,就算失忆了也不是像傻子一样可以让他糊弄的,何况像他这种玉树临风,风华正茂的帅气青年的确是伪装不出那种成熟大叔的感觉。

“我笑是看见你醒了我开心啊,其实我真是的身份是你老公。”

柳红衣眼中露着怀疑:“可你刚才让我跟你叫爸爸?”

轻咳一下,沈墨掩饰住内心的尴尬:“这个称呼是咱们的闺房之乐,可能你现在有些记不清了,其实我真实的身份是你丈夫,不信的话,你看看你现在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胸下方位置长着一颗红痣,这都是夫妻之间才能了解的事,不信你自己可以验证一下嘛。”

想了一下,柳红衣点点头:“那你先转过身去。”

柳红衣的碎花裙,早在沈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被剪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她身上穿的正是沈墨的衣服,也是在换衣服的时候,沈墨发现了那颗痣的存在。

为了遏制住柳红衣体内的火毒,沈墨这次确实是花了大代价,不仅耗费了他那枚最值钱也是仅有的一枚凡阶三品冰系魔晶,还浪费了不少他平时根本舍不得用的疗伤药粉。

而且之前为了帮她吸出肩膀和后背上的伤口内的火毒,他可是忍受着守身咒带来的莫大痛苦,在惨无人道的惨叫中给她治伤的。

如今只不过在嘴上占便宜讨点利息而已,沈墨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过分。

另一边,柳红衣已经检查完,发现自己那里的确长了一颗红痣。

她让沈墨转过身来,眼神中的戒备已经缓和了许多:“我真的叫沈红衣吗?可既然我们不是父女而是夫妻的话,那为什么我还要跟你姓啊?”

“小傻瓜,因为咱俩是同姓恋啊。”

看到柳红衣看他的眼神变得古怪,沈墨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天下同一个姓氏的人那么多,而咱俩就是其中一对有着相同姓氏的恋人。”

“那我是怎么受的伤?”

怎么受的伤?沈墨有些傻眼,理由我还没编好,我怎么知道你应该是怎么受的伤。

眼睛一转,沈墨开口说道:“有人贪恋我的美色,意图对我图谋不轨,你受伤是为了挺身护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还没责怪你破坏我的好事呢。”沈墨直接打断柳红衣的话,避免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看不出之前那个有些清冷的女子在失忆后居然有化为问题宝宝的趋势。

沈墨打开衣柜,从里面抱出一床新被子,并将柳红衣现在盖的被子拽过来:“这是我下午出去买的新被子,衣柜里还有我给你买的新衣服和几套贴身衣物,饭在桌子上,我今天实在太累了,先睡了。”

至于这些衣物的尺码合不合适,沈墨完全不担心,当然,他也不想跟柳红衣说他是怎么掌控尺码的。

今天的沈墨确实是累的不轻,白天跟白额暴猿交手,回家后又遇见柳红衣这档子事,现在的他已经是身心俱疲。

脱鞋上床,沈墨直接在柳红衣旁边躺下。

开玩笑,家里就这么一张床,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休想让他打地铺。

许是这个被子先前被柳红衣盖过的缘故,沈墨觉得这被子都带上了迷人的香气,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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