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俏皮的女声:“很简单,怀揣一颗虔诚的心说十万次: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
徐林愕然:“十万次,怎么这么多?”
“谁让你刚刚说得那么溜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不再有回应。
徐林又问了几次,却毫无回应。
徐林无法再忍耐这等痛苦的折磨,便有点懵逼,有点无奈,开口说了起来:“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
脑海中立马有泛着荧光的文字出现。
【提示:怀揣虔诚的心,深入灵魂的愧疚,这方才有用,不然没用】
“怎么才算虔诚,深入灵魂的愧疚啊?能否举个例子,或定个标准啊?”
“愚蠢的问题。”
“我……”
徐林耐着没有再问,尽力让自己怀揣虔诚,深入灵魂的愧疚,然后道:“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
……
约半个钟头后。
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徐林依旧在念着那句:“我错了,我以后不爆粗口了……”
同时,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手术刀架在脖子上——也就是颈动脉处,位置十分的精准。他满头大汗,浑身湿透,这可不是雨淋造成的,而是因为疼痛和难受造成的。
病房里此刻还站着一个医生,两个警察——男女各一个,还有徐林班的辅导员秦燕——一个身材高挑的,二十七八岁的女生。
女警正用她那还算温柔的声音对徐林说着一些富含“哲理”性的话语,目的是劝说他放下手术刀,安心地接受治疗。
只不过这时的徐林却直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原因是刚才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为他检查之后,未能查出些什么,又见他一直说着那句话,便直接下结论他精神方面出现了大毛病,加上结合他舍友陈述的实况,又得出他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有精神方面毛病的危险人物。
他们要给他注射镇静剂,让他先消停。
可他知道自己压根儿就没那方面的毛病,且在念那句话的同时,他的病痛在逐渐减少,他知道系统没有骗他。
只是他却没有足够的时间——他们不给他这个时间解释,非要强行给他注射镇静剂,这让他很恼怒,他害怕自己被注射镇静剂之后,便不能再说那句话,病痛依旧在,醒来后自己就在精神病院里头了,且自己还得继续说那句话。
毕竟他这种情况着实给人一种精神病的错觉,换成他站在不知情的医生角度上,他也会这样认为的。
他不愿主动权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愿被送进精神病院,他笃定自己没有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所以他选择了反抗,用这种近乎血腥粗暴的用自己生命做威胁的方式让他们远离自己,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恢复时间。
这才引来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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