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红酥沉默了一阵,道“我觉得,刚刚我在山下,就应该要找你兑现。那样你才不会有机会耍赖。”

“怎么是耍赖呢?我告诉你,你们师兄弟,一人一个。我没有偏心噢!”她调皮的朝孤红酥眨了一下眼睛。

“我不会在上你的当了。”孤红酥拿过吕楚手上的布偶头,就回他房间去了。

吕楚的脸上浮起皎洁的笑,徒儿始终是徒儿,跟师父我玩,我可赖皮得狠!

夜,所有人都睡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溜入了吕楚的房间,司秋烟走到她的窗前停下,他发现她的床上并没有趟人。女楚哪儿去了?

突然,他身后传来吕楚勾人的声音“徒儿,再找为师吗?”

司秋烟慢慢地转过身,在桌旁看见了吕楚纤细的身影,房里的灯突然亮了。

司秋烟糯糯地开口“师父,我回来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吕楚的手撑着她的下巴“可你怎么到我房间来呢?你应该去你的房间才对。”

“我,想告诉你一声。”他低着头模样有些委屈。

“这样啊,那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吕楚轻瞄了门一眼,门就自己打开了。

“师父”司秋烟走到吕楚跟前“我以后,不会在偷偷下山了。”

“嗯?”吕楚的眉毛轻挑了起来“我没有限制你们下山噢。”

“我以后就在山上,跟师父在一起。”司秋烟的眼神真挚无害,发着闪光。

“啊?”吕楚的眼神藏着几分嫌弃“那可不行。”她还没想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

“师父不想收我为徒了吗?”他的眼眶有些湿润,眼里开始冒出珠光。

“你已经是为师的徒儿了,为师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师徒天天相见,肯定会厌烦,咋们现在就先别说这些话,留着,以后在说。”吕楚难得耐心解释,她见不得孩子哭,最怕孩子哭了。

“师父是不是怪徒儿,之前想要离开山上,所以才故意冷落徒儿。”司秋烟的鼻子红了起来,他眼里的泪快要溢出来。

“没有,为师哪儿有这样,那个我名字的布偶,为师也给你房间放了一个,为师不会偏心的噢!”吕楚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可是,你明明就有偏心,今天在城里,你明明有看见我跟在你后面,你都不给我买鸭腿,也不叫我吃面,还没有糖葫芦,你就是故意冷落我,你就是怪我之前想要回家。”他眼里的泪满了出来,哭得很是可怜。

“你怎么哭出来了?”吕楚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是拍他也不是,碰他也不是,有了!她眼前一亮,从身后拿出来了一根,纸包裹的糖葫芦“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本打算你在城口出来时给你,可你没有走出来,就留到现在了。”

“唔唔唔……我没有鸭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鸭腿以后在补上嘛,来先把这个收下。”吕楚把糖葫芦递在他手里。

司秋烟委屈的看着她,瘪了瘪嘴“你以后要给我补上。”

“那当然。”吕楚回答得很果断,只要你别哭要吃啥都行,天上的蟠桃我都可以偷下来。“那你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跟为师一起做早操呢。”

司秋烟点头,拿着糖葫芦离开了吕楚的房间,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门。

吕楚轻轻的关上她的房门,还好先前多买了三根糖葫芦,就是怕这几个性格特别的徒儿撒泼,她还在孤红酥的房间放了一根,突然发现她是个公平公正的师父,她抱着自己的布偶转了个圈,趟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次日晨

院子外,吕楚正带着她的六个徒儿坐着早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她的手臂做着个拉伸动作,她身后的几个小身影重复着她的动作。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动作,再来一次。”吕楚开始了腰部的拉伸,她的身材极其妖娆,她穿着的素袍子,可以看见她细长白皙的腿。不过她的徒儿们可没有心情看这个,他们尽可能的赶上吕楚的动作,要是落下会被她惩罚的。

旁边,头上顶着厚厚的书本,正在扎马步的傲月,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吕楚的动作十分有节拍敢,让她身后的徒儿们都开始怀疑,她真的是修行者吗?而不是某个武馆的武夫,开声喊打的那种。

“你们师父我的修行秘诀就是,每日一早操,烦恼全都消。”她的手缓在身后,观察着徒儿们的动作。

那五位徒儿不敢松懈,依旧卖力的坐着早操动作。

吕楚坐在椅子上,手指向旁边的空杯子,傲月把头上的书拿下,走过去,给她把空杯倒满水,他的表情极度不情愿,可以没办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完茶后他又走到原位,书放在头上,继续扎着马步。

客堂内,吕楚坐在前排的桌案后,她手上拿着一卷书,她的书拿反了,因为她睡着了。

傲月的脸上浮起了皎洁的笑,他偷偷的跑到吕楚的桌下,把她的裙子下面放了一只大蜘蛛,这是他刚刚才抓的。他悄悄溜回了座位。

吕楚慢慢睁开眼,她无意间看见了自己裙下多了一只大蜘蛛,她的书掉在了桌子上“啊!”她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欣喜“小蜘蛛!”

她把裙子上的蜘蛛轻轻拿起,放在了她的手背上“你怎么在这里?”她看着蜘蛛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你这么大个头,蛋白质一定很多。不如”她的眼睛瞥向傲月“你牺牲一下你的躯体,为我这瘦弱的徒儿,补补身子吧!”

她的话音刚落,那蜘蛛便飞到了傲月的嘴上,“啊!”熬月大声喊叫起来,那蜘蛛顺利进到他的口中。“呸呸呸!”他急忙把蜘蛛吐了出来。

却发现那蜘蛛,在他口中已经消失不见,他手摸着他的脖子“天啊!我吃了蜘蛛!太恶心了!”他跑了出去,他要簌口,把蜘蛛吐出来。

“小鬼!还敢跟你师父玩这招,在你这个年纪,师父我都已经在玩野兽了!”吕楚摸了摸手上的蜘蛛,轻轻一挥,那蜘蛛便飞了出去。

门外再次传来傲月的惨叫“啊!怎么又有蜘蛛!”

“噢!”吕楚细长的手,做作的挡住嘴“原来他还在外面呢。”她的眼睛看向下面坐着的,其它五个徒儿。

他们立马收回自己的眼神,认真的看起书本。

某天中午,六个徒弟聚集在饭桌,司秋烟突然开口“师父说,她在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在玩野兽,你们觉得这是真的吗?”

“我相信师父的话。”玉封尘觉得师父她还是很有能力的,傲月的那些把戏,对她来说就像是刀切脆瓜,太容易了。

“我也信。”夜景岚举手示意。

“我才不信呢!”傲月的眼神满是鄙视,他才不信这女人说得话,一定是吹牛的。

江寒不发表任何的言论。

孤红酥突然开口“下次让师父玩给我们看吧。”

“好啊!”傲月点头“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玩过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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