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收割了两车冬凌草,地里的冬凌草已经所剩不多,何常在回到老宅之后,又给种上,一地绿绿油油的冬凌草又长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常在就被手机叮的一声给吵醒了。

他拿过手机一看,哇塞,五通神发红包了,快抢。

对着手机屏幕一顿猛戳,抢到了。

笃信符,被施符者对施符者忠心不二,言听计从。

何常在拿着手中的一张黑色的符咒,心想这五通神也太牛了吧,竟然连这种黑科技都能制造出来,这符要是用好了,控制一个牛逼的人,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去年结婚,何常在家里问亲戚朋友借了十几万,他想先把这些钱挣到了,并再给外地打工的父母在城里买上一栋小楼,或者在乡下盖上一栋别墅来。

等秋天回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他在跟宋美娟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直接开着三轮车,前往村长家,准备将整个南山承包下来,开垦土地,扩大冬凌草养殖。

没过多久,何常在风驰电掣的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村长王富贵家门口,他下车,上前敲了敲门。

里面只闻犬吠,不见有人吱声。

何常在一心想找村长办事,于是不停的敲。

“敲啥敲,敲这么急,来抄家啊,等会给你开门!”

村长家传出一个女人泼辣的声音,她应该是被吵了美梦,有些生气。

何常在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拎着东西,静静等着。

过来好大一会,村长家门开了,穿着宽松睡衣,三十来岁,皮肤保养的很好,长相漂亮,村长媳妇郭金凤开了门,她看到何常在两手空空,面露不悦之色,没好气道:

“我以为是谁的,原来是何常在你小子呀,你老婆都跟别人过上了,你不去好好管一管,跑我家门口叫什么叫,真烦人!”

何常在面色平静道:“我是来找村长,谈承包南山的事的!”

郭金凤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眼神中闪出一丝轻蔑之色,“你知道把整个南山承包下来,一年需要多少钱吗,六万,你能掏的起吗我老公出去了,你回去吧!”

“富贵叔,你媳妇把我拦在门外了,你快开门呀!”

何常在透过门缝看到早上起来,梳着大背头,身材敦实,长着圆脸,正往厕所走的王富贵,一脸激动,大声喊道。

王富贵虽然是村里有名的妻管严,经常被媳妇揪耳朵,跪搓衣板等一顿收拾,但他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挺为乡亲们办事的。

他见何常在过来,直接把尿憋了回去,走到门口,将他给放了进来,招呼道:“常在呀,有什么事,屋里坐!”

“谢了,富贵叔!”

郭金凤白了王富贵一个眼,意思是现在给你一点面子,等下人走了再收拾你。

何常在跟着王富贵回到了屋子里,开门见山道:“我想承包下整座南山,把所有的地,全部种上冬凌草!”

王富贵抽了一口烟,沉声道:“对于创业者而言,村里是响应扶贫政策,要给予积极支持的,不过你承包南山这件事比较麻烦,除了一年要交六万块钱的承包费,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呀!”

何常在看向王富贵,问道:“啥问题,富贵叔你说!”

王富贵说道:“现在已经春种过了,你还要补偿村里面人的损失,而且你出钱,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把地给你让出来!”

郭金凤看向何常在嘲讽道:“先不说一年六万的承包费了,就村里在南山种着一亩花椒地,指着这个糊口的王二赖,他能给你让出来吗,你干这事太过异想天开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这事我知道了,富贵叔,我去把王二赖搞定,再来跟你谈承包南山的事!”

何常在说了一句,便往门外走。

郭金凤看着何常在的背影,奚落道:“这小子,媳妇都跟别人了,还有心思种地,我看你承包南山,铁定要赔个血本无归,还去找王二赖,人家不把帮你撵出来才怪呢!”

何常在扭头,盯着郭金凤,说道:“这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要能把王二赖带入正途,怎么办!”

郭金凤心想村支两委,多少人都搞不定王二赖这种蒸不烂,煮不熟的人,何常在指定也是没戏,一脸刻薄表情,讥讽道:“诶呀,看把你小子能的,是要上天还是咋的,你要是能把王二赖给收拾妥了,婶子我就将自家南山那一亩多地让出来,免费给你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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