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青墨色长衫的谢谦用力一踹梁棂的房门,身上还沾染着夜晚的露水,周身环绕着寒意,用宽厚的鞋履把她从木质的床板上蹬醒。

梁棂惨叫一声,暗红色的衣袍也遮挡不住这黑色的鞋印,梁棂揉着身上被踹中的腰背,拉开看自己的衣袍,气愤地对谢谦大吼:“大哥啊,我昨晚一宿都没睡,刚躺下不到一个时辰,又被你给踹醒,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梁棂无语谢谦粗暴的行为,用手揉着鸡窝头,眼下顶着黑眼圈,双手向上用力伸直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睡你大爷,快起来帮我把脱臼的胳膊装回去。”谢谦怒目圆睁,多亏慕燎,把他修养了十几年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面具就几天时间彻底开裂,现在是行为要多粗鲁有粗鲁,语言要多粗俗有多粗俗。

“啊?你们终于打完了?”梁棂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的两条胳膊向挂腊肠似的无力吊挂在肩膀上,捂着嘴笑起来,“呵呵,你这个肩膀是被那公子哥给拆的?”

谢谦面对着梁棂,学着她的笑容假笑,“呵呵,是又怎么样?”忽然又变冷漠脸,犀利眼,“少废话,快装!”

梁棂马上停止笑声,一脸正经地给他装回脱臼的胳膊。

装好后,梁棂走到茶桌前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准备喝,谢谦松了松肩膀上的筋骨,确定没有问题,也走到茶桌前坐下,伸手给梁棂递过来一个茶杯,梁棂给他倒了茶水,两个人喝下茶水。

梁棂疑惑道:“一个普通的门户公子居然能打得过你这杀手阁橙级杀手,不简单啊。”

谢谦斜眼看向梁棂,“他可不是普通公子哥,而是易了容的慕燎。”事到如今,休怪他在梁棂面前拆慕燎的台了,这叫一报还一报。

梁棂瞪大眼睛看着谢谦,谢谦继续说,“我见他的第一面我就认出他的伪装,后来昨天晚上闯进你房间的也是他。”

“你不说是采花贼么?”

“对啊,偷进女人的房采你这朵花不是采花贼是什么?”

“……”

梁棂用力踩了谢谦一脚,谢谦下意识深呼吸,梁棂接着又问,“你怎么认出他的?他的易容术我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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