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远听到后立马说道:“啊!俺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儿,两位慢聊。”说着立马溜出了房门,并顺手将房门带上。

玉子洛观察眼前的人,捏着自己的下巴,绕着万俟长庚转了一圈,随后直接坐下,将万俟长庚的手拉过来把脉,玉子洛皱了皱眉头,随后看向了万俟长庚,慢慢将目光移到了右手手袖上,伸手就是扒拉万俟长庚的袖子,想要解开,但却怎么也解不开,一番努力后。“解开。”

万俟长庚看着玉子洛,面对于玉子洛提出的无理的要求,他应该拒绝,但不知为何心中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听她的,解开。”随后万俟长庚将衣袖解开,玉子洛将万俟长庚的袖子挽了上去,看着万俟长庚手腕上的黑线一直延伸到手臂深处,剩下的玉子洛看不到了。

玉子洛用手弹了弹万俟长庚的盔甲,微微一笑道:“这个也得脱了。”

万俟长庚看了看自己的盔甲,又皱着眉看着玉子洛,问道:“当真?”

玉子洛笑嘻嘻地说道:“当然,听医生的话,脱了。”

“医生?”万俟长庚问道。

玉子洛笑着解释道:“也就是郎中。”

万俟长庚不作声,在犹豫要不要脱,而玉子洛见万俟长庚迟迟不脱,直接说道:“吃亏的是我不是你,脱了吧。”

万俟长庚一想玉子洛说的也有道理,看着她把脉的样子也是有模有样的,不像做假,她也不至于装个郎中来骗他。一番思想斗争过后,万俟长庚终于解开盔甲,将里衣敞开。

玉子洛看着万俟长庚,眼睛放光,她还暗自数了一下,有八块腹肌!玉子洛看着不禁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玉子洛的手指触碰到了万俟长庚的肌肤,手指的温热与万俟长庚的冰凉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虽然已是入了秋但也不会这么冷,玉子洛忍不住的皱了眉头,但随即又松开了。

万俟长庚见玉子洛的样子,心中有些忐忑,启声问道:“怎么了?”

万俟长庚的声音立马将与玉子洛拉了回来,玉子洛问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说着玉子洛伸手去比划了一下万俟长庚胸前黑线的长度,还差七寸就到心脏了。

万俟长庚淡淡说道:“为何?”

玉子洛倒杯茶给自己,道“乌鸠蛊毒,夏日如火,冬日如冰,春秋温良,冬季每月初一十五,全身疼痛剧烈,犹如万蚁挠骨食心,需以暖玉缓解,夏季每月初一十五犹如烈火焚身,剔骨伐髓,需以千年寒玉缓解。”

“砰——”房门被熊远飞推开,玉子洛好的注意力被声响吸引,见熊远飞进门高兴地说道:“将军,将士们已经……”转脸就看到里衣敞开万俟长庚和穿着袭衣的玉子洛,熊远飞憨憨地笑了两声,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懂的将军,属下懂的。”随后又非常地识趣儿地退了出去,并且将房门关上,小声地嘱咐门外的士兵道:“走远些,别打扰了将军,快快快。”

熊远飞声音虽小,但他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熊不仅是他的姓,更是他的代名词,整个人犹如熊一样,声音也是相当粗旷,声音他自己听着是小了,但屋内的人听着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玉子洛看着熊远飞,“他懂什么了?”说着便转头看向了万俟长庚,只见此时的万俟长庚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来,玉子洛紧张地说道:“怎么了?毒发了?”一把抓过万俟长庚的手开始把脉,又查看了万俟长庚胸前的毒线,并没有变化。

正在她担心之际,万俟长庚说话了。“你可愿意随我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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