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敖拜,以及其他文武大臣,走到木桩旁边。

“这?”

“这不可能!”

当大家看到木桩上的弹痕后,都被震住了。

刚才,大家离的远,只听到响声,却不清楚步枪的真正威力。

现在,当大家看到木桩上的弹痕后,才知道步枪的威力有多强。

“这是实木!”

“这是上等木材打造的木桩,以我的力量,全力击打,也只能在上面留下浅痕。”

“竟然全部打穿了?”

敖拜站在旁边,他的脸色阴沉。

“这小皇帝,到底是何用意?”

敖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李庆身边的禁卫军,此时,每个禁卫军都拿着一杆步枪。

敖拜心想,‘如果他把我当成木桩,一顿横扫?’

他想到这里,心神一颤。

过了一会,敖拜又轻轻一叹,他感觉自己突然间老了几十岁。

“这?”

班布尔善站在木桩旁边,看着木桩上面的弹孔,脸色阴晴不定。

“热武器?”

“哎!”班布尔善明白,如果没有热武器,他永远无法和康熙抗衡。

他可以自己造热武器吗?他敢造热武器吗?

“哎!”

班布尔善又叹了口气,他感觉心里压抑无比。

敖拜思考了一会,转身走到康熙身边,跪倒在地。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罪该万死。”

“呃?”

“这是什么情况?”

李庆脸色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丫的,你终于服软了?’

敖拜若知道李庆的想法,会说,‘我能不服软吗?’

李庆说,“敖中堂请起,朕不知敖中堂有何罪?”

“该死!”敖拜暗骂了一句,他想,‘如果周围没有那一排端枪的禁卫军,老夫一定要治治你。’

可是,那一排端枪的禁军卫,给人的压迫太大了!

敖拜说,“老臣该死,老臣不该抗旨,老臣愿意入内阁学院,听皇上授课。”

“哦?”李庆淡淡的道,“敖卿,这都是小事,小事,相比于敖卿的功劳,都不算什么。”

“你煤!”敖拜很想骂人,他已经服软,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你还想怎样?

李庆话锋一转,说,“朕一直想修高速路,还想修铁路,可惜,又缺人手,又缺钱啊。”

敖拜秒懂,他想,‘缺人手?这不是要军权吗?我给!缺钱?想抄家吗?我给!’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敖拜没有起身,他说,“皇上要修路,这可是大事,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老臣全力支持。”他说完客套话,又接着说,“老臣手下有一些闲人,可以派去修路。”

“敖中堂有心了!”

敖拜又接着说,“皇上,老臣还有一些积蓄,愿意拿出来修路。”

“那朕就替天下百姓谢谢敖中堂了!”李庆心里乐开了花,他一脸严肃的说,“敖中堂,你的所做所为,朕会刊登到日报和周刊上,让天下百姓记住你的功绩。”

“谢皇上!”敖拜连忙道谢,心里却苦闷无比,‘军权交出去了,钱也交出去了,只能赚点名声。’

众臣看到敖拜的举动,纷纷向皇上表忠心。

“皇上,老臣有一些积蓄,愿意拿出来修路。”

“皇上,老臣也有一些积蓄,愿意拿出来修路。”

李庆看到众臣的举动,心中暗乐,他再次宣布,“从今以后,列位大臣不用上课了。”

“皇上!”

众臣大呼。

如今,大家不但不排斥上课,还期待着上课。

每天上课,皇上都会讲一些新知识,那些新知识让众臣大开眼界。

李庆摆摆手,说,“列位臣工,一些基础的知识,朕已经传授给你们,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这就好比后世的学校。

小学、初中,乃至高中,都需要老师教导,学生才能理解书本上的知识。

到了大学,更多的是自学,老师只会讲一些重要的知识点。

李庆已经把基础知识传授给大家,接下来,大家就能自己学习了。

能位列朝堂,说明众臣都是当世的佼佼者。

这些大臣,只要学会基础知识,就能自己学习更高深的知识。

李庆说,“以后,你们要自学书本上的知识,朕每个月都会考核一次,若考核不过关,扣除当月俸禄,若连续三次考核不过关,降一品。”

“降一品?”

众臣大惊!

罚点俸禄,还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权力。

事情说完,皇上起驾回宫。

众臣看着皇上的銮驾,心中郁闷。

“这官,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谁说不是呢?”

翌日早朝,敖拜当众交出兵符,李庆也不客气,直接收下兵符。

至此,当朝第一权臣被镇压!

康熙收下兵符后,又说了一下军改的事情,军改之后,军队会装备最先进的热武器。

说完军队的事情,李庆又说到民生。

“敖拜,有人告你圈占土地,可有此事?”

“唔!”

敖拜身体一颤,暗道,‘这小皇帝,想把我往死里整吗?’

要知道,他已经交出兵权,又交出自己多年的积蓄,这还不够吗?

“哎!”

敖拜暗自一叹,说,“皇上,老臣这么做,也是为八旗子弟着想啊,皇上明鉴,老臣绝对没有一点私心。”

“切!”李庆暗道,‘这些老家伙,真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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