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立功表现,还可以获得玄鸟司的考察,拥有加入玄鸟司的机会。

玄鸟司者,专掌秦国宠修间的刑名之事,更负责在其他国度刺探军情,乃是秦国真正的暴力机关。

其手下,甚至有一只专门针对内部的征缴大军,若是有宗派、魔修作乱,便可执生杀之权。

要知道秦国以玄鸟为图腾,那是一只九变的圣灵秦!

以此为司名,足可见玄鸟司在秦国的至高地位。

这就类似前世的锦衣卫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绝不夸张。

只不过地位虽高,但此司绝不神秘,上升通道也非常亲民。

其中招收的,大部分只是对秦国忠诚且天资尚可的宠修。

更因法家在秦国的地位很高,捕快到玄鸟司有一条稳定的上升通道。

这都是因为玄鸟司干的都是秦国最危险的活,死伤率始终在一半以上,所以每年都需要大量新血补充。

唯一的限制,就是年龄不得低于十五岁而已。

每年秋季,都会招人,顾天雄如果不是因为本身想留在家族发展的话,早就进入其中了。

而且,玄鸟司中,极道功法更加丰富强大,不是顾家可以比的。

和玄鸟司招人差不多同一时间,秦国也会开始秋季征兵,

这两件大事,算是普通宠修最容易接触的两条上升通道,哪怕是青山镇这样的小地方,每年也会有许多人投身其中。

顾天雄这是要提携他一把。

现在还是春季,如果能提前进入,自然相比于当年的人会有优势。

如果走的更高,玄鸟司的玄鸟卫们甚至可以接触到整个秦国的资源,所以越是擅长争杀的宠修,在其中越能进步。

顾夕朝不可置否,只是约好下午一起去拜见分派到到青山镇的两位捕头,然后他便向着顾家行去。

依旧是记录阁,顾远成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夕朝老弟,头名都被你拿完了,莫非是要来找我喝酒?”

“远成老哥,喝酒我也不会一早就来约你啊,我改良了月华破空斩,是来”

“哈哈哈哈!”顾远成哑然失笑:“行了行了,要喝酒就直说,大不了请个假而已,走走走。”

顾夕朝的脸色变黑:“远成老哥,我是认真的!”

“行行行,你小子还没完了是不是,快走吧。”

顾夕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怒道:“老子说真的!”

顾远成笑不出来了,皱起眉头:“改良了多少?”

“一成左右。”

顾远成恍惚了整整两分钟,才面露骇然的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哈。”

改良一门战技,在哪里都不是小事,顾夕朝给出了详细的小窍穴位置,然后交给了顾远成,很快就会有族老来进行检验。

如果事实证明经脉中真的有这个小窍穴,并且能对战技有加成作用,那么自然会受到奖励。

这需要一定时间。

下午,还没吃饭的顾夕朝想起那天的米饼味道不错,他便向着张小娘家走来,谁知到了,她家却大门紧闭。

前面传来闹声,顾夕朝正好看见两个青推着鸡公车送一脸疲惫的张小娘回来,路上好些邻里围上来,颇有些义愤填膺。

“张小娘,那家人也忒不要脸了,去接生不给钱还倒要你们赔钱,难产能怪你吗?他们要多少?”

张小娘的大侄子气愤道:“他们要一百两,真是黑了心肝了!”

周围人顿时吓了一跳,顾夕朝也皱起眉头。

别看他拿着银票随便就乱花,但是这个世界十几两就可以买一片地,一百两,就算张家铺子也不值这个价!

也真敢开口。

顾夕朝想起那天的事,明明是善意帮忙,却是这样一个下场吗?

“那天雄捕头怎么判的?”

张小娘的二侄子得意道:“天雄捕头可不是什么刁民,是正儿八经的宠师,他说了,我婶婶于情于理都无错可罚,

虽是结果不好,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大夫稳婆都只求尽力而为,就算救不了你,又怎么能怪大夫!”

“说得好,那家人就算无理取闹!”

“这么说也不对,那李老汉盼孙子判了十年了,这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却死了,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哼,那也不能怪张小娘啊,隔着肚皮谁知道那是个男孩儿?”

“就是就是,谁知道掏出来会是个男孩?而且他家又不是大户人家,死了老婆也无所谓,对我们这些小平民来说,稳婆保大人本就是惯例!”

“依我看啊,谁要为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婴儿杀掉自己的老婆儿媳,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再说句不好听的,老婆在,儿子还可以再生,老婆死了,拖着两老还有两个丫头再加上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你说谁敢嫁给他们家?”

“你们看,狗日的那家人又来了,那孩子都臭了啊!他们也真忍心啊!”

老远的,就看到李家人披着麻衣过来,路上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避开他们。

李家父子拿着纸钱,旁边跟着一个瘦小尖酸的老太婆,一看到张小娘就嚎啕大哭,手里死死抱着一个血色的包裹。

哪怕是春天,但这几日都热,且天气异常晴朗。

大太阳的晒了这么些天,其中的婴儿尸骨早就发臭,这老太太却紧紧抱着,像是闻不到一样。

拉着他们父子跑到门口,她用又干又尖的声音怨毒道:“杀人偿命啊,县令不公,你这个歹毒的贱人不赔钱,我孙子就烂在你家门口,让你们家遗臭万年!”

“狗日的张小娘勾引男人克死自己老公,现在又害死我的儿子,天理何在啊?”

“我们家田也不种了,你们张家的人全部不得好死,张小娘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是个死胚,让你早晚肠穿肚烂!”

周围的人捂住口鼻,退回门里,有好些人对他们破口大骂,但是这家人油盐不进,就是死命的哭嚎。

这条街这些天被他们搞的生意都没有,之前有人去赶他们,却被那婆子用婴儿尸体砸了一头一脸的腐血烂肉,就再没人敢去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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