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透露到这,这是一个和我一样,只逊色于’它‘的强敌……靠着改变过去的方式,强行更改了结局。”
“所以血怪明明赢了,最后还是惨败…更无奈的是,它是带着自己成事在即的记忆,返回到起点的。”
“可画星……这个穷乡僻壤之地,不应该有这种能力诡异的人啊…?”女副手疑问道。
“拜那和我们打到天荒地老的‘对手’所赐。”
“他”轻轻的说。
“如今它们已是一具具尸体,可我们最多把它们的尸体高挂,以此来镇压、警告那些有造反隐患的军团,但它们的遗产——它们的能力,我们只到手了极小一部分。”
“其余绝大部分能力,在它们临死时,已经被全部转移、投放到了别地。能力脱离了原体会弱上许多,并且,基本没有携带原体一丝半缕的神智,虽说它们全盛期都战败了,现弱化了,理应更不可能打赢,但也勉能算是颠覆局势的一丝微光。”
“它们把希望、筹码全部押在了画星上?”女副手大致听懂了。
“是的。”他点点头。
“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副手说,“若不是它们将能力遗留给了人类,人类要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很有可能连能力的一些基础理论,都永远无法领悟。”
“但已经够我们重视了。”他说,“我们最大的敌人,覆灭前将能力毫无保留地转交给了一颗离我们很远的星球,这是比其它任何有反念的军团都要大的隐患,我们要置之不顾,那便是自寻死路。”
“那么…您的决定是——?”副手问。
“把剩下的‘精英’全部派过去吧。”
“他”格外冷静的说。
“精英们早在那场大战里战死,现在只是一条条小虫子,但虫子只要能幸存,没有被吸收——它们永远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成长为一个个极为可观的战力。”
“也因为它们目前还是初始状态,只是一群虫子,它们降临、飘进画星时,绝不可能像士兵和血怪那样,一下子就被捕捉到了行踪。”
“登陆后,它们会先结壳,以此来保护自己,然后开始大量地吸收画星上的元素、还有能量。”
“我的精英们都很强,但个体之间,总有强弱之分。有的精英很快便能发育完成,破壳,开始任务;有的则需要漫长的时间来发育,但破壳之后——无人可挡。”
“而由于吸收的是画星上的元素,它们最后,大概率都会发育成人形,犹如土生土长的人类。但也顶多只是披着人皮、却始终效忠于我们的战士罢了。精英之间存在着许多不同,但唯一相同的点正在于——它们只会站在我们这边,身在画星心在此。”
“若它们也和血怪一样,身亡异乡,还被夺走了能力呢……?”副手知道这么问不合时宜,但还是担心。
“…我要养伤。画星上有几个人类,有幸继承了怪物的能力,于是变得和怪物无异,在恢复至‘全盛’以前,我不能冒这个险。”
“他”没有怯场,只是习惯做事万无一失,风格如此。
“如果你的担心成真了……那么,尽管这会极大程度地削弱军团的实力,我也一定会把精英之上的’将领‘们,都派到画星去。与画星高度相似的地球,曾经就是这样毁灭的。”
“而如果连将领,都摆不平我那些对手的余孽们……”
“他”眼神都犀利起来。
“伤势痊愈后,我!亲自出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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