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都心疼了。瞧把两位公子折磨成什么样了,你,去端一盆水,给他们清洗清洗。”
狱卒端来了少半盆食盐,那府台心疼坏了,敲着狱卒的脑袋“少让你端点,少让你端点,少端点,还端这么多,你不知道盐也要花银子买呀。这愣着干啥,给这位小公子消消毒。”
府台转身又对着叶眠儿道“伤口处撒盐不仅让伤口剧烈疼痛,还会导致伤口周围的肌肉组织脱水,坏死,加重伤情,导致伤口无法愈合。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那种绝望会让你窒息。本官可不想看着你为难。”
府台笑了。笑的很猥琐。
那小狱卒把看得见的伤口处全都抹了盐,从安痛的撕心裂肺,青筋暴起。
叶眠儿看到从安饱受折磨也不肯出一声,这比让她受刑更难受。
“住手!有本事你冲我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府台吹了一下烧红的烙铁“本官特别喜欢吃烤肉,尤其是那滋滋的声音。本官也不是个酷刑逼供的昏庸之辈,谁让你们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本官也无奈。”
府台拿着烙铁在叶眠儿脸上比来划去,仿佛想寻一个最佳的位置。
从安瞅准了时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脚踢飞了狱卒,狱卒撞向了府台,火红的烙铁瓷实的贴在了狱卒的腚上,府台冲进了碳火里,瞬间,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牢房。
服了夫人又折兵,府台大怒,不顾身上的烫伤,让人狠狠招待了他们一顿,还给他们灌了哑药又强行按着他们画押认罪。
叶眠儿一天一夜没回王府,司承瑾以为她贪玩误了回家的时辰,两天两夜过去了,她还没回来了,畅园里的侍女们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他怕叶眠儿离开,有点着急了,派出府兵出去打探。
徐漫漫派人来报告东城府衙抓了两名郑国来的细作,司承瑾第一直觉一定是叶眠儿,他顾不上伪装身体情况,带人直奔府衙。皇室有规定,凡是留在京都的王爷绝对不可以插手京都城一切事务包括政务,持有圣旨者除外。司承瑾虽然常年抱恙,身为嫡次子,身份还是惹人注目的,外加皇帝对他也是格外宠爱。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捕捉风影。流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他敲晕了。
司承瑾醒来大发雷霆,流云给府兵下了死命令,哪怕人海战术也要拖住王爷绝对不能踏出府门半步。司承瑾明白流云的良苦用心,可是谁又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不多时,流云回来了。如实相告了探听到的情况略去了叶眠儿的惨状。
司承瑾一再确认叶眠儿的状况,流云虽然有些心虚,还是坚定的说王妃一切都好。王妃被诬陷郑国细作,此事一旦传到皇上那儿,无论真假,皇上定下旨斩杀。司承瑾比任何人多了解皇上,宁可枉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可疑之人。许知初亦是如此,悲剧绝对不能重演,叶眠儿绝对不能任何一点危险。
司承瑾想要去府衙牢房抢人,流云不曾见过司承瑾如此不冷静,当下想了个法子,并一再保证把王妃安全接回王府。
司承瑾不放心,流云让他去醉清风等,醉清风不仅有全京都最高处,最重要的是和东城府衙只有一街相隔,可以随时看到里面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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