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十六岁的时候,母亲沈舒意外死亡,他病重不起,医生直言让家属准备后事。

裴子让不顾众人反对,坚持把他送到国外治疗。

整整两年。

越音以为他再也回不来。

没想到,他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如今一眨眼,又是两年。

说什么身体落下病根,羸弱的很,三天两头进医院,可就是死不了。

越音几次空欢喜,恨得牙痒痒。

偏偏裴慎又好像换了个人。

以前是个刺头,刺的她肺疼;现在是团棉花,看着随她揉捏,其实力气无处着落。

就像此刻,她竟然有种被裴慎威慑住的错觉。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这辈子有裴家压着,别想有出息!

注定是个废物!

想到这里,越音才觉得气顺了些。

宋珍柔声安抚,“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有些人觉得自己拿着裴越医药百分之五的股权,就拿自己当裴家少爷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楚仁医院又是什么地方,听说陆州长都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儿子送进去呢。”

提到这个,越音的气又不顺了。

有一次她身体不舒服,到楚仁医院去看病,没想到连普号都挂不上。

裴慎稍有不舒服,就往楚仁医院跑,不知道他跟他那个低贱的妈一样耍了什么手段,楚仁医院竟然从不把他拒之门外。

想想就来气!

越音唰地一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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