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小白叫了两声张照玉不答应,小白道:“那我可进来了?”依旧是没有人说话。

小白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一看,张照玉依旧昏沉沉地睡着,单见他嘴唇干裂,脸色潮红,小白一看大惊,伸手在他额上一摸,一片滚烫,小白倒吸一口凉气,忙起身去找竹风和苔痕。

张照玉发起了高烧,小白深知这里的医疗设备不比二十一世纪,发个高烧也许会把人烧傻的,便连忙让竹风去请店小二上城里找位大夫来,她便留下和苔痕一起在张照玉身边照顾。

大夫还没有来,小白亲自洗了冷毛巾替他敷上了额头,岂知刚一敷上,张照玉立刻便醒了过来:“是你啊,这是……怎么了?”他一个激灵猛然醒来,刚坐起来一半,忽觉头中一晕,只好又躺了回去。

小白道:“你快躺好,你生了这么重的病,为什么不早说。”

张照玉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道:“我也是没想到,前几天确实是有些不舒服,但我从小没生过大病,料想这一次挨一挨也就过去了……白姑娘你快休息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说着便挣扎着要起来,小白板起脸来嗔道:“躺回去!”

张照玉一愣,见莹玉神情肃然,登时不敢违拗,只好又躺了回去。

“身子不舒服,连请个大夫瞧瞧,吃几剂药的功夫也没有吗,为什么要拖到今天。”小白皱着眉教训,张照玉不敢顶撞,躲躲闪闪地瞧着她低声说道:“我已知你身陷囹圄,途中哪敢怠慢,我骑马昼夜不停地走了七天,但还是觉得太迟太慢,又岂敢因一点小病停留,好在……好在你没有事,我今日也只是觉得轻松,故此才昏睡不醒,其实病情并无大碍。”

小白看着他道:“走了七天,你从哪里来的?”

张照玉淡淡地道:“从京都。”

竹风突然惊叫道:“从京都到这里马车走快些也要一月之久啊,公子你……难怪会累病了。”小白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竹风低头道:“哦,我就是从京都被卖到这里的。”

小白没多想,点了点头又看向张照玉,张照玉却道:“我们江湖人走南闯北惯了,这一路原算不得什么的。”

听到这儿,小白心中莫名有些酸楚,暗想:“这白莹玉和他不知有过什么过往,以至于他如此焦急地来救她,只可惜啊,原来的白莹玉已经投水死了……啧!我是不是不能告诉他这个事实,并且我还要继续以白莹玉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不然没法解释啊!看他这么关心白莹玉,想来关系非同寻常了。”小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问清楚两人的关系比较好,免得拿捏不好办错了事。

其实少女心思最为敏锐,她已经嗅到了粉红泡泡的气息……

“听公子的言语,公子很担心我。”小白试探着问道。

“不是的……只是道义所在。”张照玉立即反驳,显得有些紧张。

“道义所在?”小白有些不信,疑惑地看了看他,张照玉直视她的双眼,并无躲闪慌张的神色,小白心中暗暗点头道:“看来他所言非虚了,的确是为了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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