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上了公堂,诉求都还没有说完整,就先被抽了三十个巴掌,牙齿掉了两颗,说话也含糊不清,心中的怨恨和现在楚辞给他带来的屈辱,让他颤抖不已,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重要了。
赵家,完全就是靠他撑着。
唯一的子嗣,死在了楚辞的手中,现在赵家连一个上前能够说话的人都没有。
本来是一个凄惨的老人,可是围观的连云城百姓,却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赵家这些年,在连云城的名声已经被赵俊搞的臭名远扬,原本赵家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现在,可以开始了,城司大人,赵俊刺杀我的事情怎么算?”
“这……事情还不明朗,得好好调查一下。”
“不明朗?我与赵俊,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他为何要杀我?这是我第一次来连云城,他也从来没有去过长安,这没仇没怨的,他杀我干嘛?”
“不过我倒是与你们连云城的城主,有些仇怨,难不成,是城主大人派人来……”
“前段时间,也有一个人要刺杀我,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他就是城主身边的贴身护卫,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啧啧,看来,我有必要上书一下朝廷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本城主在他的地盘上被人行刺,他不出面吗?还是说,他现在不在城中,那我再告他一个玩忽职守如何?”楚辞一席话让城司瞬间白了脸,他急忙说道:“楚城主,这事我已经有决断了,赵俊在连云城,向来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一定是他招惹了大人,想要刺杀大人,这事,完全是赵俊和赵家的事情,与我连云城无关啊,大人!”
楚辞冷笑了一声,说道:“来人啊,传证人裁缝店老板。”
“再传证人,赵俊女伴。”
他们两个人被官兵带领到了公堂之上,二人跪在地上,向楚辞和城司叩首。
“我问你,赵俊因何而死。”楚辞坐在那里,气定神闲。
“回大人,我是裁缝店的老板,今日楚城主去我店里买布想要做一件衣服,楚城主拿到布后,与赵俊同行的女伴也看上了这匹布,可是大人已经订好了,小人商议说换布,但是赵俊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有腰伤和鞋印为证。”
“无奈之下,小人只好与楚城主商议,小人说楚城主可以随意挑选一块布料,就当是我的赔礼,楚城主也答应将布给赵俊,可赵俊不依不饶,说为何送楚城主而不送给他赵公子,是瞧不起他吗?”
“他正要打小人的时候,楚城主实在看不下去,出言制止,可是赵俊,却突然将放在桌子上的剪刀抽了出来,对楚城主说,在连云城还没有人敢管老子的闲事,他用剪刀划伤了楚城主的脖子,楚城主危在旦夕的时候,护卫出手,将其斩杀。”
别说,这裁缝店老板,这一番话,那是口若悬河,颇有说书人的风采。
他刚刚说完,赵俊的女伴立刻说道:“没错大人,当时赵俊像是疯了一样,我拉都拉不住。”
现在人证在,楚辞脖子上的伤痕也在,老板身上的腰伤和衣服上的鞋印比对,也确定是赵俊无疑,人证,物证都在,赵俊行刺朝廷命官一事,已经坐实。
赵家,不保。
“大人,该按律法行事了吧。”原本城司想要拖到连云城主回来在处理,可是楚辞在这里,真的是不断施压,所以证据,全都摆在这里,周围还有那么多百姓看着,已经无法在拖下去。
今日若是换个平民百姓杀了赵俊,早就已经打入死牢等待择日午时斩首示众了。
可惜,现在,坐在这里的人,是长安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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