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可否找到解药?”城郊的岔路口处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路边。一黑衣蒙面人半跪在车边,颔首低语。
“回主子的话,找到了……只是……只是”黑衣人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马车里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还伴着些许的咳嗽。但是掩藏不住的是他的着急,他似乎很急切的想要知道。
“只是知道解药在南麓国国师手中,却不知道该如何取来”黑衣人有些无奈。他试过很多方法去取解药,但是最后都失败了。
“在他手里……咳咳咳……你退下吧”马车里男子一手撑着额头,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布置。
阴沉沉的天,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荒郊野外的树林深处一座古宅静静的立于夜幕之下,威严中带着些许阴森。令人更加奇怪且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偌大的古宅门口竟然只点一盏灯,先不说这古宅主人的特殊喜好光这一点怕是盗贼也只能看看,不敢动手吧。
“清儿……你看……我画的好吗?”男子一袭玄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坐在桌前画着丹青。他面对的正是一个躺在贵妃榻上闭目沉睡的绝色女子,名唤清儿的女子人如其名。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唇色暗淡。体态轻盈,十分瘦弱,气息微微,似有似无,活生生的一个病美人儿。
“清儿……你曾经埋怨我画了那么多旁人就是不画你,可如今我笔下皆是你,为何你一眼也不看……清儿……”男子对着榻上的女子静静的说道。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噫……你画的什么呀?我看看”那个午后清儿突然闯进他的卧室嚷嚷着要看他的画,奈何他收着一直不让,两人僵持着。
“回你的院子里去,别来烦我”他一脸冷漠的赶她走。
“南弦苍月我告诉你,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去哪里去哪里,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哼”清儿一副耍赖的样子,翻着白眼很是霸道。自她嫁进南弦苍月,他就没有一天不是板着脸对她说话的。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要受他的气,无奈是她自己选的也只能受着。
“妻子……我南弦苍月从未说过要娶你,是你自己要死要活要嫁来的……整个南麓国都知道……”南弦苍月愤愤道,手里的笔也被他折成了两半,然后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清儿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
“我……”清儿叹着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收拾好书房之后就离开了,一连几天她都未主动去找他。
直到南麓国一年一度的上元节那天,清儿才去书房寻南弦苍月一同进宫参加夜宴。
“夫君……夫君……”清儿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弦苍月,她有些急了。心想平时他都在书房,于是便去了书房找他。她进去之后看到他正在作画,她便悄悄地轻手轻脚的慢慢进去。
“唉……怎么画都不像……”南弦苍月叹息道,他已经被关在这宅子里一年了,她还好吗?
那是清儿从未见过的一面,原来南弦苍月还有那么温柔的一面。她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么能让他露出如此模样。
“你画了那么多她的样子,却不肯画我一张,终究我是自作多情了”清儿看清画上的女子那一刻,仿佛自己置身冰窖之中一样,心也慢慢的冷去了。这么多年的付出,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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