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昱齐回来路上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了那拉得音调不全的二胡声和五岁的狗叫声。
他抱着疑惑走近,看到是时溪坐在那空油桶上拉二胡,五岁那是在伴奏?
笑得嘴有点最酸的沈韩看了看回来的高昱齐,发现他右眼角黑了一圈,像是被打了一拳的模样,问:“回来了,你眼角那是怎么了?”
高昱齐抚着眼角,笑了笑:“没事,不小心被球砸到的,我先去吃饭。”
沈韩提醒:“给你留了饭菜。”
“好。”
听时溪练了半个多小时,她拉起来还是不成曲,调子怪异得很,沈韩好奇:“小美女,你练的这是什么曲子?”
“还没想好,你给个建议校庆拉首什么曲子好?”她以前拉的曲子也不大适合用在校庆上。
“你这是在为京市校庆在准备节目啊,是不是太赶了。”临时抱佛脚的既视感。
沈韩侧头看了看屋里躺着的叶肆,问:“肆爷,你说什么曲子好?”
叶肆躺着,灯光洒在脸上柔和精细的勾勒着他那完美的轮廓,细密的睫毛微颤,缓缓掀开眼皮:“随便。”
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冷漠的家伙。
沈韩从叶肆那里收回目光后,就看到时溪从油桶上下来。
“小美女,这就不练了?”
时溪把露出了半截的脚塞进毛拖,说:“还有作业要写,明天想想拉什么曲子,晚上再练会儿就可以了。”
提着二胡往屋内走。
沈韩这才发现时溪走路的方式有些怪异:“你脚怎么了?”
时溪不在意的把脚抬起给沈韩看:“刚刚不小心撞到了。”
沈韩瞧见她的脚趾头肿着,已经有些青紫,看着撞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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