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狼一般的边军士卒在王渠府宅内部搜查的时候,已经得知消息的广武县县令王渠这才急匆匆的赶到这里。
看着府前一片的狼藉,王渠怒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在本县令门前造次,还不给某家住手!”
皇甫哲茂拍着手掌走到王渠的面前,看着这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啧啧感叹:“王县令果然好威风、好煞气,临危不乱真叫某家佩服!”
王渠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皇甫哲茂,突然举起马鞭就抽了过去:“放肆,在本县令面前还敢大放厥词。”
皇甫哲茂眼疾手快将对方的马鞭拿住,狠狠一拉就将王渠拉下了马背:“不知死活的东西,乖乖躺下吧。”
养尊处优的王渠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待遇,胖滚滚的身子直接砸到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
皇甫哲茂没有丝毫的怜悯,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两脚:“来人,给我将王渠捆起来听候发落!”
王渠强行被士卒抓了起来,涨红着脸看着皇甫哲茂:“你知道我是谁吗?吃了熊心豹子胆,赶紧给某家松绑!”
皇甫哲茂拍着王渠满是肥肉的脸颊,笑着说道:“你不就是广武县令王渠吗?怎么,本太守拿你不得?”
王渠先是心头一惊,他刚刚接到王氏一族族长王述差人送来的信件,在雁门郡守皇甫哲茂麾下的王氏一族成员最近一段时间要保持低调,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已经找上了们。
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脸色平静的说道:“你说你是皇甫太守,谁能够证明?”
皇甫哲茂对王渠露出不屑的笑容:“哈哈,等到了太守府你就明白了,给我看紧他!”
“哼,吾乃王氏一族嫡支,豫州刺史王允尚算某家的堂哥,你又能如何?”
皇甫哲茂打了一个响指,对于王渠的话不屑一顾:“本太守曾经听闻你那堂兄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王氏一族可以贵比当今陛下?”
“放屁,皇甫太守这无中生有的伎俩下官见得多了,休养横插到王某的头上。”
王渠也并非蠢人一个,已经看出来今日的皇甫哲茂定不会与自己干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皇甫哲茂只是冷冷一笑,静静站在原地不去搭理王渠。光凭地上那些家丁的甲胄就已经能判王渠死刑了,现在皇甫哲茂需要的则是决定性的证据。
不大一会功夫,张辽率领着十多名边军士卒扛着一块石碑就走了过来,轰隆一声扔在了王渠的脚边,差点就砸中了对方圆滚滚的身子。
“启禀校尉,从此间府中搜出地契石碑来,确定此间府宅属于广武县令王渠所有。”
皇甫哲茂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王渠苍白的脸颊说道:“王县令,现在尔还有什么想说的?”
王渠知道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当即梗着脖子说道:“皇甫太守这栽赃嫁祸的手段太过低劣,下官实在不敢苟同。”
“啧啧啧,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王县令,尔私吞百姓土地其罪为一私藏甲胄、长枪其罪为二贪图享乐、罔顾律法其罪为三,这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难道你还要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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