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着脑袋看了眼桌上黑乎乎的药汁,闻着味就苦兮兮的,打起了感情牌,“太傅,我身上有伤,心里好苦,我还是个孩子,喝这么苦的药,要配特别甜的糖。”

“我甜,你吃我不?”厉钊这话,没几分调戏的意思,绷着脸很严肃的说,让柴清愣愣的,寻思厉钊这话几个意思。

“我…突然觉得这药不苦了,”她一脸心虚,吃厉钊是不可能的,不喝药也是争取不来的,索性乖乖认命算了。

厉钊端起药碗,调羹轻轻搅了一下,舀起来一汤匙,待了两秒钟,递到柴清嘴边,“喝药。”

柴清一脸的不情愿速度收起来,换了一副谄媚的小嘴脸,“谢谢太傅。”

这药喝的,连渣渣都没剩下,柴清又被他抱着回了寝殿,穿上鞋子,厉钊转身要走,柴清抱着他的手臂,“太傅,外面有多少人围着这里啊?”

厉钊:“你想的有点多。”

柴清两只手抱他抱的更紧,“太傅生我气了?”

委屈的眸子里带着恐惧,不是怕他,而是怕失去他。

这样的眸色,让厉钊心里最硬的那处都软了下来,“没事,外面没人围着,别胡思乱想,安心养伤,嗯?”

柴清被他安慰的话说的更想哭,她连累太傅至此,太傅还这样护着她,不免心窝里酸酸胀胀的,“太傅放心…我会保护好太傅的,他们实在非要我嫁恭王爷的话,我嫁就是了,反正不会让太傅被牵连。”

不就是嫁个老头子做妾吗,又不是入什么狼窝,只要厉钊好好的就行了。

呜呜

厉钊:“……”

这都是哪跟哪的?

怎的还将大堂兄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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