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摇头,泪眼婆娑,“没有,太傅很好,清清很爱太傅,我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怕宝宝生下来后会痛苦,会一生伴随着疾病,他那么小,怎么办呀?”
是啊,这一点,厉钊无法定论。
血缘至亲,最是可怕,这里面有两人都不能决定的因素。
现在唯一能弥补的,便是好好疼爱这个孩子,和孩子的母亲。
厉钊一身寒气退的差不多,柴清小手便开始不老实,这几天在府里除了躺着便是坐着,无事可干,小手便更加软软白嫩,柔弱无骨的,本就是带着想让人疼爱的可怜劲。
“清清?”
“我不是最后三个月,也不是前三个月,大夫不是说可以行房吗?”
柴清抱着他的脖颈倒在床上,哭红了的眼睛无辜的眨着,像是一点也不知羞的,她肚子鼓鼓的,又隔着厚厚的一层被褥,厉钊得要弓着腰才能保证不压着她。
柴清闭了下眸子,抬头亲了他一下。
这会儿脸是真的红了,难得主动一次,还没有得到厉钊的回应,她有些丢人泄气,环抱着厉钊脖颈的胳膊松下来,眼睛也受不了厉钊这样看着她的,别开了脸道:“太傅不要算了。”
怪丢人的。
厉钊捏着她的小下巴,要她四目相对,目光直视,“不是说见红两次了吗,我怕伤着你,娇贵的很,又得叫唤着肚子疼我再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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