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回晏成雪,一出了门就后悔的差点以头抢地。
她方才只顾着生气,一时间倒是忽略了齐鸢那因着齐云焕一个眼神就不敢说话的畏惧模样。
晏成雪有些懊悔地拍拍脑袋,虽说是齐鸢请客,她提前离席也非本意,但心里还是总觉得对不起齐鸢。
在心底挣扎了半晌,晏成雪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打算重新回到雅间,却没曾想被人拦下告知,齐鸢已经回了宫里。
晏成雪当即想也不想扭头就走,心里对齐云焕的吐槽却是又多了好几点:疑神疑鬼,看谁都觉得对他图谋不轨。
若说晏成雪以前还会觉得自己会有被齐云焕那一副好皮囊迷惑的风险,那么经过这么几次的相处,晏成雪直接敢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可能。
离了雅筑,晏成雪也没在街上过多逗留,心里到底是有些畏惧晏无霜那屡试不爽的禁足威胁。
也难得,这一次晏成雪回到晏府后没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洗漱完后直接安睡到天明。
翌日,晏成雪还在睡梦之际,晏家的大门便已经被人敲开,来人一张口便说是来报恩的,这实打实把守门的下人吓坏了,旁的也不敢多问,便赶紧进府通知了几个当家人。
来人正是昨日那性子单纯的小姑娘白榕,守门之人进去通报之时,白榕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如今时辰尚早,早起之人多半是做活计的,虽是好奇晏府门口的热闹,却是怎么也抽不出时间来看一下,只能摇摇头表示遗憾。
不多时,守门人将晏父晏母、晏无霜都唤了来,唯独露掉一个晏成雪。
见到来的三人,白榕先是朝着三人深深扣了一个头。
三人面上闪过一抹疑惑,却是没多说些什么,倒是晏无霜,先是亲自将白榕扶了起来,而后又唤人端来一碗水。
“姑娘,你有事给我们说便行,何必跪下苦了自己。”说话间,晏无霜亲自将下人端来的水送到了白榕手中。
白榕双手接过晏无霜手里的水,但是没急着喝,反倒是退后了几步,朝着晏无霜微微拘礼,适才说道:“不苦,奴婢只是来找二小姐的。”
晏父晏母眸色微闪,虽是未曾开口说些什么,但是面上的神色却是认真了许些。
晏无霜倒是冷静,堪堪扶住白榕那微弯的身子,只是说起话来,却是没有一点情绪:“不知姑娘有何事?”
没有情绪那才真叫捉摸不透,白榕却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去试着看透晏无霜那张情绪不显的脸,只认真将昨日之事一一告知了晏无霜。
听到白榕话的,不只一个晏无霜,还有一个晏父,一个晏母。
而晏母从一开始就在观察白榕,听完白榕的一番说道,晏母同着晏父低语了几句。
“这姑娘说话态度皆不似作假,若非不是藏的太深,只怕是成雪真给了她帮助。”
晏父赞同地点点头,随后同晏母不约而同静默不语,静静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晏父晏母的低语,晏无霜倒是一一听进了耳里。她不动神色看了眼白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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