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陆暮回答得很简短，顿了顿又道：“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萧棠忍不住脑补，她开始猜几百万，陆暮说了一句“很多”，她开始往整个陆氏集团的财产上面想，他又说“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你给我卡干什么？”萧棠想了想：“该不会是不义之财，你想转移财产吧？”
陆暮：。。。。。。
“你不是想退休吗？这些钱给你退休以后用，够么？这段时间你过得还不错吧？要不然就在陆家，别走了吧。”
此时菜已经上来了，陆暮挑了两个菜放在萧棠碗中：“这个也挺辣的，你尝尝。”
萧棠有些意外：“听你的意思，你打算包养我？”
陆暮喝了一口水，听起来好像是这个意思，但是又好像不完全是。
“也行，但是我不接受特殊癖好。”
“噗。。。”陆暮一口水差点儿吐了出去，却见萧棠说得一本正经。
“你在想什么？我只想让你退休。”
“退休？”萧棠的确早就生了退休的想法，但是“现在还不行。”
陆暮：“为什么？”
萧棠：“我还有任务没有做完。”
“是关于商末的任务吗？”陆暮问道。
萧棠一惊：“你怎么知道？”
两个人身体互换了之后，萧棠做什么事都没有刻意逼着陆暮，但是关于商末，她好像确实没有提起过。
“我。。。我上次接到赵笙的电话了。”
“笙哥的电话？什么时候？”
“前天。”
“前天？也就是说赵笙已经给她打了两天的电话了，但是萧棠都不知道，也没有执行赵笙给她的任务。”
“陆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萧棠神色不善，没有了之前一贯的嬉皮笑脸，但是在人群中，她不得不压低声音，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我知道。”陆暮道，“但是商末你真的不能调查下去，会有危险的。”
“危险？什么危险？你又懂什么？”
陆暮：“你不是想要钱吗？我给你足够的钱，你想退休随时都可以退休，你就在家里打游戏，怎么样都好。”
“呵呵。”萧棠笑了起来：“陆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还没有很熟吧？至少没有熟到你可以帮我做决定的地步吧？”
萧棠说着，已经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你以为是钱的事吗？我和笙哥，也不光谈钱的。”
“赵笙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应该离他远点。”
“谢谢提醒，我想我们的身体应该早点换回来。”萧棠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萧棠你。。。”
陆暮几步跟了出去。
萧棠已经走得很远了，陆暮看着她的背影苍凉地笑了笑。
他追上去又能说什么呢？他是个什么人？凭什么能左右她的人生？
人生就是这么可笑，因果轮回转，他当初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如今报应就都落在了自己头上。
对着海风沉默了片刻，他拿起手机给萧棠打了一个电话，不大一会儿，电话被挂断了。
陆暮又打了一个，还是被挂断。
几次三番，电话才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不耐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
“你要联系赵笙吗？我帮你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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