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扬哥哥,我的手好疼,好像没有知觉了,会不会废掉?”沈诗柔楚楚可怜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抓着魏星扬的胳膊,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
魏星扬被沈诗柔的声音拉回了思绪,从沈争夕身上收回复杂的神色,看向沈诗柔受伤的手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夕儿做的不对,但他又不忍心去责备她,只能尽他所能帮她补救。
听沈诗柔说她曾经在特殊教育学校就读过,她离开沈家那年也才八岁,也不知道她这些年在外面究竟受了多少苦?
沈诗柔见魏星扬还是在意自己的,不禁心里得意起来。
她就是要让沈争夕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星扬哥哥如今只属于她一人,如今她才是那个被所有光环罩着的人,而沈争夕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沈争夕倒是对魏星扬没多大兴趣,也更是懒得知道他跟沈诗柔之间是什么关系,刚才她恍惚中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眸,如星辰般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那眼睛她好像在哪个地方见过。
顺着目光,沈争夕看到了坐在魏星扬身后的不远处的两道身影,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避讳,直直对上瞿承的目光,此刻那双眼眸中却并无半分熟悉的感觉,除了冰和冷,没有任何波澜。
不知是不是沈争夕的错觉,即使他的人影此刻融入了人群中,但却又像是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总之就是很复杂的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人屈指可数,除了易溯,他勉强算是半个吧。
她一向对美的事物都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是独一无二的的,不管从哪个角度欣赏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对上沈争夕如同透视眼一般的目光,饶是身经百战的瞿爷也有些遭不住。
一瞬间,他有种被人当成猎物的错觉。
不光是瞿承有这种错觉,就连坐在一旁的傅景祯也有同样的感觉。
傅景祯朝着沈争夕的方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她手上缠着的纱布,算是打了声招呼。
沈争夕这才注意到瞿承身旁的傅景祯,看到他打招呼的方式,这才想起来昨天医院的事情。
不过他跟自己很熟吗?不是给了小费吗?不够?
她倒确实不了解这边的行情,以前看病的事情都是池邵那个老家伙负责,也没听他讲过还有这么多麻烦?
反正她明天还要再换一次药,干脆到时候一次性给他结清。
魏星扬见沈争夕不仅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和后悔,竟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失望了。
夕儿,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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