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多格多的兵马始终紧追不舍,在加上大漠风沙暴土扬尘极易感染,自从五天前那次简单修整以后,江生就一直没有机会处理身上的伤口,再被那不透气的羊皮袄一捂,有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化脓恶化了。
孩哥自打刚才帮忙铺完被,就一直抱着膀子缩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看着江生。只见他脱下皮袄,身上竟然横七竖八缠着好多白布,渗着暗红的血迹,隐隐还能闻到药粉和脓血混合一股难闻的味道。
孩哥天性善良,虽然是陌生人,还是立刻关心的问道:“大哥,你受伤了?”
“嗯,路上遇到一群抢劫的马匪,受了点伤。”
江生随口敷衍一句,假借翻找随身包裹实则从药庐里掏出金创药和干净纱布,吩咐孩哥:“你去洗净手,过来帮我换药。”
孩哥赶紧照搬,把双手洗的干干净净,还用老酒把手又搓了一遍。江生赞许的点点头,笑道:“你小子还懂得用酒杀毒?”
“我爹当年也是个大刀客,他受伤让郎中看病的时候,我在旁边学会的。”
孩哥脸上露出少许得意,帮忙解开江生身上的纱布,只见前胸后背十来道狰狞可怕的伤口。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眼看江生伤势如此严重,却依旧谈笑自若,孩哥心里由衷佩服。“大哥你真厉害!”
“厉害的话就不会受伤了。”江生笑着摇摇头,一指孩哥腿上绑着的短刀,“你爹是大刀客,你的武功想来也不错喽?教教我怎么样,以后遇见土匪我也好少受些伤。”
“行!”孩哥胸无城府,当即一口答应下来。只是有些迟疑:“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怎么样,我爹只是教我练刀,从来不让我和人动手。要是教的不好,大哥你可别笑话我。”
“怎么会呢,”
江生心里暗道:你的刀法若是寻常,那这世上恐怕就没什么刀法称得上高明了。
双旗镇刀客的情节很简单,无非就是初入江湖的少年,机缘巧合斩杀土匪头子,保护心上人的故事。但不同的是,主角孩哥生性是个老实胆小的孩子,虽身负上乘刀法却对江湖始终有种恐慌和畏惧。腿上的两把刀对他来说似乎只是摆设,如果不是逼上杠头他都不会反抗。
刚上完药换上干净的白布缠好伤口,江生就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孩哥的刀法。奎六的屋后有个僻静小院,两人就在这里传授刀法。到底是个孩子,能得到大人的认可,孩哥有些兴奋。
“大哥,我爹说这路刀法是什么以气御刀,要配合子时净身功修炼。我先给你演示刀法,晚上在教你练气功”
只见孩哥屏气凝神,慢慢闭上眼睛,手指微微颤抖。突然间,孩哥动了!手用力一握,那绑在小腿上的短刀仿佛受到召唤,竟凭空而起落到孩哥的掌心!
这一刀没有刀光璀璨,也没有凌厉的破空之声,就是自上而下简单一刀。但孩哥面前青砖垒成的石墙,竟如豆腐般被劈出一道整齐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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