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进文这老小子绝对有问题!”疤眼闷一口酒囊中的酒,借着醉意向梁三爷开口。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商队在官道附近找了块空地扎营,大家随意的歇息着,这条商路和平得太久了,大家路上都有些懈怠。

商人们三三两两的聚着谈天说地,吴记商队的几个趟子手也坐在角落里点了堆篝火,烤点干粮慰藉辛苦了一天的身体。

这一伙趟子手都是梁三爷同乡,跟他一起走镖也有七八年了,有过命的交情,梁三爷为人仗义,大伙也很服他。

“老子知道他有问题,问题是他有什么问题。”

梁三爷烦躁的打断疤眼的发言,接口道:“就他脖子上那块玉,没有个几十两银子拿不下来,就他平常那抠样,会舍得买?”

“还有他身上的缎子,那都是萧记成衣铺的高档货色,叫什么绫罗缎,好家伙,一匹就得四十两银子咧,可抵俺好几年工钱。”旁边也有趟子手搭腔。

“在府城酒楼请东家说项的时候,我上厕所的时候,亲眼见到他塞了一锭好大的元宝过去了,怕不是有个十几两,东家哼都没哼一声,”

有趟子手愤愤不平,“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俺们哥几个就被罚了半年的薪俸。”

“他去醉香楼都是点的头牌,我在外面窗子里亲眼看到的!”

大家伙七嘴八舌,把自己平日里见到的情况一汇合,最后总结出果进文在哪里挖出了宝贝的结论。

“屁的宝贝,什么宝贝能让他这么挥霍?老五你说说,老果是从去了趟下同镇开始富起来的,你刚好回去了个把月,有什么消息没?”梁三爷点了旁边一个人的名,正是帮他跑回家办事的黑脸汉子。

“接到大哥的消息,我就去找了人打听过了,虽然果进文做的隐蔽,但那块是俺们老家,找找人就摸清楚了,他是凭借这个才起来的!”

一旁的黑脸汉子接过话头,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小块切割下来的香皂。

“那香皂一块就要三两五,我跟别人合买了一小块,拿回来准备给大哥看,昨天到家听说你们出发了,今天才追上你们,还没找到机会说。”

梁三爷接过油纸包瞅了眼,又闻了闻味道,问道:“这是什么玩意,能值三两五?”

“听伙计说这玩意儿叫香皂,跟百花皂是一个系列的,也是皇宫流出来的东西。据说洗过之后肤如凝脂,面赛白雪,但价格比百花皂便宜多了。镇上的sa娘们都抢疯了,我还是托人才买到的。”

黑脸汉子答道,这一小块就要400文,四分之一的月薪,他买的时候可心痛了。

“我说难怪这老东西这么有钱,原来是接了皇宫的生意,”

疤眼闷闷开口,“这下没办法了,看着他喝酒吃肉,爷们几个吃糠咽菜。”

“啪”的一声,梁三爷上前两步直接拍在他脑门上,把他拍的往后一晃。

“就老果那点身家,那点身份,那副长相,能勾搭上京城的大官?”梁三爷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

他回头目光炯炯的看着黑脸汉子,他在这个团队里最信任的助手:“老五,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东西是老果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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