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长史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眼睛里带着怒火,瘦高个冷笑一声说:“今日是赵将军出殡的日子,我们兄弟两个不好叨扰。只希望日后赵府成为绝户的那天,也能骄傲如此。”

这话说的就是咒着赵家断子绝孙呀,其心可诛。

说完两个人一甩衣袖人就要一起离开,逞完口舌之快就想跑?

赵锦瑟弯腰从地上捡起拨弄纸钱的铁棍,而后以棍做剑状横于身前,温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既然两位作为父亲曾经的麾下来了,连一个头都没磕,岂不是太不给二位面子了。”

那两个长史皆是心头一怒,若是赵国宁活着的时候让他们两个磕头无可是非,而今马上就要入土了,赵家也无依无靠的。

这般风雨飘摇之际还想逼着他们兄弟下跪!

矮胖的长史指着赵锦瑟怒道:“你也配。”

话音未落手便做爪状,想要扼住赵锦瑟的脖子,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机灵,但是身手却很灵敏。

赵锦瑟身子向后仰去,又一个旋身手中的铁棍就砸向他的腿。这一下丝毫没有留力,他的腿响起咔嚓的骨裂声音,原本就安静的灵堂显得格外明显。

那胖长史不由的痛呼出声,高个长史见自己兄弟吃了亏,也按捺不住向赵锦瑟袭去,不出所料又是咔嚓一声。

在场的人看着白净纤弱的小姑娘,眼睛都不眨的敲断二人的腿,便是久居朝堂诡秘,也不由得生出几分胆寒。

胖瘦长史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跪在地上,嘴中发出丝丝痛吟,早以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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