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多日,并无收获。
也不见落晖宫有人熬药,更不见倒出来的药渣。
不羡听后,默不作声,心想这不应该啊,不可能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冥思苦想之际,琮渔出声了:“公主,您看亲善如贵妃娘娘,就算在咱们宫里,您又见到过哪个下人熬药?”
“是啊,那你们在哪里熬?”
“可以去窝铺。在宫里也是可以的,但须得夜深人静时,主子都歇下了才行。”
不羡茅塞顿开,对啊,这宫女怎么会有胆在萧美人眼皮子底下熬避子汤呢。
琮渔又问:“要不我和王绩,一个盯白天,一个盯晚上?”
不羡点头:“好主意,就按你们说的办。”
桂月已无盛夏暑气,但日头还是烈的很。
不羡看琮渔身上都晒出了两种颜色,脸上黑里透着红,脖颈挨着衣领处倒是嫩白色。王绩倒和刚来时没什么分别。这俩人个头没差,都一副垂眉顺眼的模样,不过琮渔更加憨实寡言,王绩更圆滑机灵。
不羡拿了把赤油伞递给琮渔:“日头太晒就撑把伞遮一下,别硬扛着。”
琮渔看了看不羡手中的赤油伞,双手挥舞着拒绝:“不碍事不碍事,举着伞行动不便容易暴露。”
这时,正好春茶端了早膳进来。
不羡便从桌案上端了脆果牛乳茶给琮渔,琮渔后退连连:“公主,使不得使不得。”
不羡只能说:“这茶一股子腥味,我不爱喝。”
春茶嘟囔:“公主不爱喝,那昨晚还特意吩咐了奴婢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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