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越没来,杨曼有点失落,刚到嘴边的肉飞掉了。

不过也不急,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

刘氏看女儿无精打采,心里欣慰,这才是心念情郎的模样,而不是刚见面前两天无动于衷的冷淡相。

杨思良处理好一天店铺的琐碎事便交给陈伯看门,并嘱托好清点存货,安排好单子,就早点回家了,因为他记得明天便是父亲的忌日。

以往每年这天店铺都是要休店的,也没有什么特殊规定,只是父亲生前操劳,几乎一年无休,刘氏不想儿子步他后尘,所以才让思良这天休店,也是想让他休息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他们娘三就坐着马车往城外的山头走,还带了瓶黄酒和烤鹅等点心吃食。

杨曼天真的想顺便野个餐,结果爬到父亲的坟前已经气喘如牛,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刘氏想到这一次女儿的劫难,差一点今年就得扫两个人的坟,根本没有想要驳斥女儿的提议带那么多东西,她想着也是要好好拜拜老头子,感谢他天上有灵庇佑杨家后人安康无虞。

杨父坟坐落山顶,坟头朝南,视野宽阔,好山好水。

今年上漆就由杨曼来涂了,她拿着笔粘满红色油漆,一边涂一边听刘氏说起父亲的事情。

这个朝代虽然没有重农抑商,可是小商户的地位并不高,钱也不好挣。

杨氏之针裁缝店第二代是奶奶搞活的,父亲和母亲延续奶奶的红利,而杨曼之所以有谢长越这个青梅竹马,也是父亲的因缘结下的。

父亲留下的客源红利正是谢长越这个人,因此思良即使志不在商,守着祖业不变通发展,也可以保他们这辈子衣食富足。

娘三诚恳的拜祭完杨父,便收拾东西下山了,回到城里已过午时。

刘氏带两个孩子兜一圈去看望杨父的亲姐姐,嫁给一间首饰铺的老板,还算门当户对。只是杨父走了之后,两家少了些来往。

这位杨曼的姑姑长得挺不错,跟杨曼的眉目有五分相像。姑姑家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比杨曼小一两岁。

只是她发现姑姑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刘氏以为是不方便久留,便留下只烤全鹅,带孩子走了,饭也没吃。

他们是在京城的明膳堂用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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