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早就把这对母子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跟他们硬钢到底没有用,直接行动就是了。

谢长越和杨思良被杨曼这一提议活泛起了心思,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子,一身猛力,对这种活动尤其向往。特别是这种有点做贼心虚的,莫名感到刺激。

贵人刚刚打猎完一场,野物估计剩下不多,留下的守山侍卫自然就松懈防范。何况一些野物有啥好守的,许大哥拿起两呈好酒直接灌醉,三人光明正大就进山了。

杨思良这个十年如一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对这么容易就进了守卫深严的皇家猎场感到一阵鄙视,这些玩忽职守的侍卫,真是国之蛀虫!

突然前方传来踏叶而过的哗哗声响,是只野兔!

杨思良手脚都活过来了,他定要在这只兔子身上找回他的雄风。

谢长越也策马追向看似离得不远的一只梅花鹿,只是以为不太远,可鹿也跑得飞快,渐渐便拉开了距离。

羚山视野宽阔,地势较为平坦。杨曼在马背上瞩目远望,杨思良早已逮着了兔子,正和长越比拼着看鹿死谁手。

杨曼也是有射到的,虽然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两只被剩下的小野鸡还抓不住?这不是侮辱她吗。

好歹她也练过半年射箭,巅峰时期十发命中9十,四舍五入就是百分百了。

此时太阳已站在了地平线上,三人并马一块,正在生火烤野兔和野鸡。

杨思良边烤边问:“妹妹,你什么时候会射箭的?”

他明明记得妹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温婉女子,小时候也从未见她跟父亲习过武,难道他记忆出错了?

“我也不知道,一拿起箭搭上就射出去了,一射就中了,兴许我是天才吧。”

谢长越也是从来没有发现心上人会射箭,毕竟以前那么温温柔柔的一个女郎,手无二两力,拥抱都要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的,居然能射箭。

但他们对杨曼的解释是相信的,因为他们就觉得确实是搭上箭就射,射出去就中,没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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