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深处释放的时候,燕策俯下身啄吻他半阖的美眸,格外餍足地说,“娘子真是太过美味,叫相公怎么吃、也吃不够。”

沈醉被男人打开身子再三品尝,自己也被迫“吃”了很多,直到“吃”撑了才终于被男人放过,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翌日,成阿强起床上工的时候,发现燕将军正在洗床单,而一边的绳子上,早晾了几件眼熟的襦裙。

成阿强向来心细,昨晚的动静他隐约听见了一些,又想起昨日在城中刚遇见时,男人搂在少年腰间的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现在撞见男人“毁尸灭迹”,成阿强不觉尴尬起来,咳了一声,才向燕策问好。

燕策却十分坦然,对他说,“你要去上工?”

成阿强点头,便听见燕策说,“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成阿强愕然,眼睁睁看着燕策将床单里的水拧干,挂在绳子上,然后走到他面前,示意他带路。

成阿强:“”

虽然不知道燕策到底想做什么,但他压根儿不敢拒绝,只能带着他一起去。

没想到燕策去了也没闲着,假称是他表哥,和他一起搬起了货。

晌午二人回家时,已经将平时两天才能搬完的货都搬完了,沉甸甸的工钱拿到手上时,成阿强还有些不可置信。

燕策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往集市走,成阿强连忙跟上去,“你想买什么?”

燕策摸摸鼻头,说,“襦裙,还有亵裤。”

昨晚一个激动,将沈醉的亵裤给扯坏了。

想到昨晚小圣子甜美的滋味,燕策沉吟道:“可能还要买点床单。”

皇宫之中,皇帝病重,皇子们都守在外面,一天到晚滴水未沾,好不容易等到皇帝醒来,还没等他们围上去表示一下孝心,大太监走出来传旨,称陛下要召见御林军大统领。

皇帝寝宫中,明黄色的帷帐低垂,御林军统领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皇帝苍老的声音传出来,“人找到了吗?”

“暂时还未找到”说完这一句,统领又急急补充道:“但末将在崖底发现熄灭了的篝火,想来是燕将军掉下山崖后大难不死,只是先我们一步离开了。”

皇帝听完,慢慢说,“朕让你们杀的人,也还都活得好好的。”

统领头冒冷汗,“燕将军忽然冲出来,带着人跳下山崖,我等一时大意,才会失手放走了他。”

“至于国师那边,那名黑衣男子的身法实在诡谲多变,竟能在御林军的重重看守之下盗走国师但末将保证他跑不远,只要还在京城内,迟早有一天会被我们揪出来。”

“继续追捕,既要不伤到燕策的性命,又要除掉沈知页和沈醉。”老皇帝淡淡下令,“若是这次再失败,你脖子上的人头也不必留着了。”

“下去吧。”

“是。”

深夜,距离京城几百里的县城,忽然被一行人拍响了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燃起火把,隐约看清下方是一行护卫,护送着几辆马车,等在城下。

“来者何人?”

“我乃凉城军燕策将军麾下郎将凌恒,奉命护送夷狄二王子进京递交降书!”

守卫听见,连忙派人去通知县守大人。

城门打开,县守匆忙赶来,看见煌煌火光映照下,两个气宇轩昂的青年将领已经下了马,正在交接文书。

县守连忙迎上去,“二位长途奔波实在辛苦,不若今晚就在小县住下,休憩一番。”

其中一个青年闻言偏过头,火把照亮他的脸庞,县守这才看清,这青年不似战场上拼杀的士兵,倒像是书房里舞文弄墨的书生。

他看了县守一眼,摆手拒绝道:“不必了,我们时间紧迫,劳烦县守给我们换一批好马,我们好接着赶路。”

县守本想准备好酒好菜,再叫上几个美人作陪,伺候好这几个军爷,没想到他们竟不做停留。

这时候,马车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本王子要休息!你们这些不要命,要走你们自己往前头走吧,本王子不跟你们一路了还不行吗?”

凌恒看了一眼马车,面露犹豫,乔珏却冷笑一声,说:“手下败将哪有你说话的余地,当这儿还是你夷狄狗窝?再吵惹烦了我,明天你也别想吃饭。”

马车里便再也没有声息了。

看出这白面青年才是个狠角色,县守不敢多言,连忙给他们换了马,打开城门放他们入京去了。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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