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挂一下我的预收文,《太子火葬纪事》《司寝美人》,喜欢的收藏一下吧~
《太子火葬纪事》
李桑桑知道一个关于太子的秘密。
暴戾恣睢的太子高桓大醉,在春日宴上抱住她,叫她姐姐的名字:“双双,若你能知我心意……”
姐姐大婚,高桓站在窗外,神色不明。
李桑桑为保全家族,自荐枕席。
一夜风流后。
高桓看着李桑桑带着艳色的脸,眸色一暗,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李家诗书世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
众人皆以为,高桓和李桑桑从无往来,在最深的夜里,高恒却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双双,为什么……”
高桓即位,没有放过李桑桑全家。
李桑桑深深跪下,求情无果。
李桑桑镇定拂了拂微乱的鬓发,柔声说道:“陛下,妾名桑桑。”
风雪中,李贵妃自琼楼坠下。
高桓咽下喉中鲜血,指尖颤抖:“桑桑,回来。”
重生后,李桑桑神色冷淡地看着缠着她的幼年高桓,将他推进了湖里。
高桓高烧不已,醒后,怎么也不肯说出谋害他的罪魁祸首。
他只死死用手牵住李桑桑的裙角:“桑桑,和我玩,求你。”
他带着前世的记忆,决定用一生来疼惜李桑桑,可是李桑桑依旧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天。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少年高桓第一次见到少女李桑桑。
高桓头疼欲裂,却猩红着眼追上了李桑桑。
“姑娘,我见过你吗?”
“我叫桑桑。”
李桑桑亭亭站在桃花树下,笑得明媚。
《司寝美人》
南枝本是九皇子的司寝宫女,侍寝那夜下着暴雨,她被骗到了冷宫。
冷宫幽禁着废太子李琰,传言他身患疯病,喜怒不定。
九华云帐里,有人揉碎了她,她含泪凝望,却看不清楚究竟,只能呢喃:“九皇子殿下。”
李琰笑得饶有趣味:“九皇子?”
之后,贵妃将南枝送给了李琰。
矜贵阴鸷的苍白少年缓缓向她逼近,轻咬她的锁骨,语气很蛊惑:“你是九弟的人,还是我的人……”
南枝噙泪:“是殿下的。”
李琰却直起身子,对南枝笑得薄凉又邪气:“小小宫女,竟敢背弃我九弟?”
南枝怀孕了,算算时间,是那晚大雨夜,她吓得半死:是九皇子的种?
李琰这恶鬼每夜缠她得紧,她时刻担心怀孕被发现的那天,一咬牙,她跑了。
又逢暴雨夜。
李琰登帝位,清算旧仇,雨水冲刷血气,三日不散。
南枝带着儿子跪于阶下。
众人相信,逃离李琰的小宫女,一定会被李琰曝尸荒野。
南枝哀哀求道:“念着兄弟情谊,请陛下放九王血脉一条生路。”
哪知李琰冰凉的手指捻着南枝的唇珠,慢条斯理道:“想清楚了再说话,谁是你孩子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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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裴元白自三年前中进士以来一直供职文渊阁,但因为他爹的关系,他日常在礼部也有差事,文渊阁来得不多。
他对今年新科状元存了妒忌和不安的心态,一直没有刻意去结识陆桓,所以今日他见了陆桓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裴元白冷着脸,看着桃花树飞出片片嫣红花瓣,花瓣飞在殷明鸾的面纱上,她笑着拂下去,而那白衣少年一瞬不瞬地看着殷明鸾,满眼都是笑意。
裴元白也是男人,自然明白这白衣少年的目光,虽然温情脉脉又诚挚,但是掩饰不住的是对殷明鸾的势在必得。
裴元白觉得自己作为殷明鸾未婚夫的尊严被挑衅了。
裴元白一声冷哼,甩了袖子,冷着脸走开不再看。
陆桓和殷明鸾并没有看见气愤而走的裴元白,两人还在树下交谈。
殷明鸾问:“锦楼说,上次是皇兄有事找你。”
陆桓点头,似乎有些愧疚道:“学生爽约,实在愧对公主。”
殷明鸾摇摇头:“皇兄找你,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对了,皇兄找你做什么?”
陆桓道:“张公公让我在文渊阁候着,后来陛下临时有事,改做今天。”
殷明鸾若有所思:“今天啊。”
她想着,自己一向倒霉,可能在这里碰见殷衢,有点想要跑路。
殷明鸾说:“我来得不巧,你们似乎马上就要清晨议事。”
陆桓却说:“公主可否等等学生?前几日里学生一直想要为公主献药,虽然学生的药同皇家配置的不能比,但是……毕竟是学生的一番心意。”
殷明鸾本就有意于陆桓,听他这话,自然拒绝不得,压制住自己对皇兄的恐惧,说道:“好,我就在边上转转,等你。”
陆桓走进文华殿,比较倒霉,第一个碰见的就是裴元白。
这个碰面似乎也不是巧合,裴元白趾高气昂,站得笔直,像是一只耀武扬威的孔雀一般。
陆桓规规矩矩地按同僚的礼仪,给他行揖礼。
而裴元白似乎面露讥讽,给他回了个似拜非拜,似揖非揖的礼。
裴元白边上一个面相刻薄的公子哥见状出言讽刺:“哪里来的白衣小子,连京里的礼节都不懂。”
另外一个人嘲笑陆桓:“你家在哪里?家中可有人做官,没人教你规矩吗?”
林四郎赶紧悄悄在陆桓身边耳语几句。
他和陆桓都是来自南方,初上京官场,也是依照旧时的官场礼节,哪知京中的时兴是一阵一阵的,如今上京官场中时兴的礼节都同以往不同。
裴元白身后说话的两人,无疑是他的小跟班,在裴元白等人看来,陆桓大概是哪个穷山僻壤里死读书出来的一个不要紧的莫等进士罢了。
裴元白冷眼看着陆桓,轻蔑地想着,对殷明鸾的皮相着迷,也就是这等初入繁华地的没见识的穷秀才才能干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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