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老将军看着眼前这个场景,眼眸也微微地湿了,便叫聂龙勋与他出去独自走走。

“龙勋啊,此去怕是有性命之忧!”

“我好歹也是从军营中出去的,那些人得不了趁。”

“我们军营不在乎那些歪心思,这京城里的人那个不是背地里下手的,只怕你万一一个不慎”

“这十五年我也是在京城中埋下不少的眼线,所以师父你不必忧虑。”

“什么时候的事?”那位被聂龙勋称为师父的老将军惊讶地问道。

要知道这军营一天除过训练就是打仗,每天忙忙碌碌的,他是怎么挤出时间去安插眼线的。

“已经有好几年了,那时我便有预感了,我说到底也是皇子,父皇也不可能真的将我扔在这边关直至死亡。”

那位老将军开口想说些什么,突然又看了看聂龙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即又吞了下去。

“竟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加阻拦了。”说着,从身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龙勋,这是我原在京城之中的一些旧部,到时,有什么事情,就拿着它去郊外三公里罗安庄,那里会有人帮助你的。”

“不行!师父,这个太贵重了,徒儿不能收。”聂龙勋看到后连忙推脱,这个令牌可是绥远大将军在京城的老底啊,这个给他了,他在京城的家该怎么办?

“谁也不知道我的旧部藏在哪里,他们只知道我们程家是有一支军队在后面的,却不知你会拿走,这样悄无声息的没有人会知道。”

“这”聂龙勋还在犹豫。

老将军一把将令牌塞入聂龙勋手中,随后向营中走去,边走边向后说道,“你不要就扔了吧。”

聂龙勋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慢慢的握紧了,放心,我会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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