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

“你当真不知道?”

凤无泽很是无辜,衣襟松动敞开着,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嫣红的抓痕,露出的半截锁骨漂亮得紧。

“爷只知道这是大胤第一任国师的东西。”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听说是个好东西。”

桑茶视线在他胸前的红痕上扫过,抿着唇,指尖一动,抬手将他的衣领整理好。

整理完毕后,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地打量这支短笛。

“既然是好东西,那九千岁可愿意赠予我?”

看着桑茶一系列的举动,凤无泽唇角笑意加深,长臂一揽将人揽入自己怀里,再将自己大半的重量靠在她身上。

柔顺墨发划过桑茶的脸颊,痒痒的,带着酥麻意。

“阿茶喜欢便拿去,爷的便是你的,爷也是你的。”

桑茶挺惊讶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总感觉,这短笛对他的意义应当非凡呢。

这么轻易就送了她,当真令人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她也不扭捏,平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九千岁后悔的时候再想要也是要不回来的。”

凤无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低笑道:“不要回来,给了你的便是你的。”

火堆火势已然变小,唯有零丁的几枚火星还在倔强燃烧跳跃着。

蓦地,凤无泽慵懒道:“这支短笛听说的大胤第一任国师遗留下来的东西,凡是能吹响它,便可号令一支铁血军队。”

桑茶低头把玩着这支短笛,喃声道:“铁血军队?”

“嗯。”凤无泽散漫地捻起她的一缕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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