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喻扬马直回塔喇族,她在那里搭的戏台,可才刚刚开始呢。

她赶回去后,沅齐也在那了,似乎都知道她能自己回来,见她回来,皆毫无惊喜之色,想是她逃命逃惯了,便没人会觉得她这样的人会需要被人担心。

夜青喻把慕容若的宝骏马随便一交,走到了露天的宴席的中央位置时,瞄着那些丰盛的吃食阴阳怪气的笑言:“不知道的还以为给我摆庆功宴呢,方才真是惊险,大王竟能笑送青喻被别朝的人挟持带走。”

她说的酸溜溜的,不过是讨个嘴嫌怨怨大王,给自己找个存在感。

她此举又是没规没矩了,一个侍女,丢了便丢了,大王还能追命似的因她得罪一朝人吗!众人倒确实是如此想的。

大王向来答话迟缓,沅齐倒是绷不住笑了,替父开了口:“夜青喻,你这话说的,意思我父王不跟你丈夫拼命还对不住你了?你这几两重的骨头,撑这么大的野心不怕无福消受吗!”

沅齐的三两句冷嘲热讽,可不上她心里头去,更不放在眼里。

瞧了眼席间,却不见哈羽堂,她倒是关心起了。

“大王,这席间怎么少了哈羽堂大人?莫不是哈羽堂大人有什么表演要献给大王?”她这是明知故问。来前大王安排她做的事会有什么结果她心里也猜出个一二了,若非慕容若突然横出来,她的戏台早摆上了。

“孤要查验塔喇部落的训马情况,哈羽堂是首练战马的军使,一应事物皆由他负责。”

果然如她所想,某人比她还不要脸,狠起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不愧是暴君!

夜青喻嘬了嘬嘴,看来哈羽堂难逃这一劫了,那些战马,都让自己在比试的时候下了药,大王吩咐她的,就连比试毒术都是大王的意思,也不知他自己玩自己的人是狠个什么劲。

才是说完,哈羽堂便跑着来跪在跟前:“请大王责罚!”

夜青喻就站在他跟旁,虽不太了解大王的为人做事,但自己却是有一套为人处世风格的。

她同哈羽堂嬉笑起:“听说大王让大人去将战马带来报告一下训练情况,大人却空手前来,莫不是有别的操作?说来那马厩场我是去过的,那些马啊,健如活虎,想骑却又碍于比试不敢浪费时间,不如我去替大人一一带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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