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走后不久,两道身影出现在了倒在地上的雪之下周围。两道身影身上都披着白色羽织。两道身影属于一男一女。

两人见到雪之下只是昏迷都是松了一口气。

两人之中的女性柔弱的声音响起,“真是万幸,雪君还活着。”

男子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真是万幸啊。”

然后那名男子小心翼翼地将倒在地上的雪之下抱起。随后这两道人影带着雪之下离开了雪之下与黑死牟造成的一片狼藉的战场。

……

鬼杀队分部的某个房间之中,雪之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盯着陌生的天花板,雪之下想起来与黑死牟的战斗。雪之下苦笑地自语道:“终究还是输了吗?真是不甘心呢。”

随后雪之下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雪之下发现全身紧绷绷的。雪之下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自己,全身被绷带缠满,活脱脱的木乃伊。

雪之下艰难地将自己撑起,坐起身来的雪之下感受到了来自身上伤口撕裂的痛感。雪之下试探性的摸了摸再次冒血的伤口,刚一触碰雪之下的手就飞快收回。好疼,雪之下没有骨气的想道。

这个男人在战斗的时候宁可以伤换伤都要给敌人造成伤害,可是现在战斗结束之后却在害怕疼了。

不再去触碰伤口的雪之下仔细回忆起了与黑死牟的战斗。

从最开始与黑死牟比拼剑技到之后的动用呼吸法,还有随后雪之下在绝境之下开启斑纹压制黑死牟,再到最后黑死牟开启斑纹彻底击败雪之下。

这段记忆在雪之下的脑海之中如同放电影一般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一遍一遍的回忆其中的细节,雪之下发现黑死牟在与雪之下战斗的最后一击明显留手了。

再想起黑死牟在雪之下被击败时所说的话,雪之下轻轻开口自语道:“没有能够放开一切,拼尽全力的对手很无聊是吗?”

想到这里,雪之下忍着伤口撕裂的痛楚将被人放在身侧的逆刃刀置于身前。将刀置于身前之后,雪之下就不在做任何动作,就这样痴痴地看着逆刃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之下终于回过神来。雪之下艰难地站起来将整整齐齐叠在旁边的和服拿起。为了避免再让伤口撕裂,雪之下穿的很慢。

穿上白色和服的雪之下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雪之下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出长廊。走出长廊后,雪之下见到了那被他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庭院。庭院的旁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一身僧侣打扮,这一身打扮让的雪之下一眼就知道了男人是谁。

男人正是上一次九柱聚集时,雪之下见过的岩柱,悲鸣屿行冥。雪之下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与悲鸣屿行冥一样静静地坐着。

感受到雪之下的气息,悲鸣屿行冥开口问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没有死已经是万幸了。”雪之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虚弱。

“从这个分部的剑士口中听到说,你似乎打算将区域内隐藏的鬼全部肃清?”悲鸣屿行冥再次开口问道,这一次的语气十分郑重,仿佛雪之下的回答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

“过去分部并没有足够的实力将这群令人恶心的东西消灭,这才使得这片区域的人们夜里都不敢出门。

我来到分部的路上还有好心人在夜里强行让我留宿,并对我说夜间外面十分危险,不要夜间赶路。”雪之下轻轻地开口。

“这片区域的鬼已经将夜晚彻底变为了他们的进食时间。现在我到了这个分部,那么我并不想要这样的东西肆无忌惮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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